順便聊了明天東山開工的事情,好像剛才那檔子事從來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酒會結束,我踩著高跟鞋提著我的小坤包,悠哉悠哉的從酒店裡麵走出來。
我看到了誰,我居然看到了容衍正在酒店門口。
他穿著白襯衫,係著深色的領帶,黑顏色的西褲,儼然寫字樓白領裡最靚的仔。
我搖搖晃晃的向他走過去,他眼明手快地扶住了我,然後眉頭就皺起來了:“ 你又喝酒了?”
“參加的是酒會,注意聽清楚了,酒會當然要喝酒了,難道是茶話會?”
他伸長手臂圈著我,然後拿過我的坤包。
“ 車呢?你帶了司機來吧。”
“ 你沒開車嗎?”
“ 我的車壞了。”
“ 哎……”我搖頭歎息:“ 你好歹也是我百億大總裁的同居密友,開一輛整天都會壞的車,拜托你從我家的車庫裡隨便開走一輛又能如何?”
“ 等我學會把軟飯吃得更加清新脫俗的時候再去開。”
“ 切……”我靠在他的懷裡伸,伸長手臂:“ 你知道這個世界上很多無聊的事情中最無聊的是什麼?”
他扶著我走到我的車邊,拉開車門把我給弄了進去,我還趴著車窗孜孜教誨:“ 就是自尊心用在沒有用的地方。”
他微笑,因為有司機,所以他就坐在了我的身邊。
司機發動了汽車,緩緩的往停車場外麵開去。
容衍忽然說:“你的合作者正在看著你。”
我往窗外一看,就看見了嘉許兩隻手落入褲袋,目光深遠地看著我。
他在看什麼呢?是想看我拒絕他的原因,是不是因為我身邊的容衍?
這個問題連我自己都沒有辦法回答,他怎麼能看得出來,彆白費心機了。
“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念詩經給永遠聽,這大約是我讀過的詩經裡最通俗易懂最爛大街的一句了。
容衍還是微笑:“看來今天晚上開始,我多了一個強勁的對手。”
“錯。”我搖搖手:“ 他是不是你的對手,我說了才算任何人說了不算。”
我靠在容衍的肩膀上,有些微醺。
“ 容衍,如果我晚上把那一幕給錄下來就好了,你就會知道我拒絕人的時候有多帥。”
“ 你一向都很帥。”
我仰起頭看他:“你吃錯藥了,乾嘛口甜如蜜?”
容衍微笑著還沒有回答,富忻城就給我打電話了。
“樸嘉嘉約了嘉許見麵。”
我愣了一下:“ 樸嘉嘉約嘉許做什麼?”
我一下子酒就醒了大半,從容衍的懷裡坐直了。
“難不成那個影視城她想跟嘉許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