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是劉一天給了我一張小紙條,說是有一個叔叔給他的,讓他交給我。”
小輪胎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紙條遞給我,我打開來裡麵寫著一行字:“ 你是小熊嗎?我是你的爸爸呀。這是我的電話,打給我。”
西門從我的手裡把紙條給拿走了:“ 我擦,這叫什麼事?現在知道小輪胎有你簡寺鹿這樣一個媽就有人來認兒子了,我那時候帶著小輪胎這麼久也沒人過來認。”
想了想我跟西門說:“ 照這個電話打過去約他見麵。”
你乾嘛要跟他見麵,這種人不用理他們的。”
“ 我對那個16歲的時候睡了我的那個男人實在是很好奇,我想看他到底有多大的膽子,等會我會挖出來好好的見識一下。”
雖然我並不知道寫這張紙條的男人是不是真的小輪胎的父親,但是他就算是的話,他在這個時候出現不是想認兒子隻是想過來討便宜的。
覺得從我簡寺鹿這裡能夠有利可圖。
西門在車外打電話,小輪胎就問我:“ 小鹿姐姐,寫這張字條的叔叔真的是我爸爸嗎?”
“ 等會你跟西門先回家,我去見見這個人。如果他是的話,那我就把他大卸8塊煲湯喝。”
“ 那如果他不是呢?”
“ 他不是就是個騙子,我自然也要把他大卸8塊煲湯喝。”
總之一句話,那個人都死定了。
西門打完電話上車跟我說:“ 我幫你約好了那個人在咖啡店見麵,簡寺鹿你確定你要去嗎?”
“ 不管真假一試便知,如果是真的我真的想看看那個男人到底長什麼樣,如果是假的親子鑒定一做就真相大白。”
所以我同意見麵的主要原因就是我覺得那些人應該沒那麼笨,知道現在有親子鑒定的技術,還要來認,很快就會被我給發現的。
我讓司機送西門和小輪胎回家,我就坐另外一輛車去,富忻城陪著我。
當我走進咖啡館的時候,我心裡還是忐忑不安的,我真的對改變了我的人生的那個人特彆的好奇。
沒有他,我的人生可能又是另外一番局麵。
來之前我就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我很有可能看到的是一個禿頂的大叔。
就像西門說的,曾經滄海難為水,身邊的大帥哥太多了,口味也變得刁鑽起來。
如果知道我兒子的爹是個禿頭或者是腦滿腸肥的胖子,更或者是一個看上去很猥瑣的癮君子,我真怕我忍不住脫下高跟鞋楔到對方的臉上。
不是因為我是一個顏狗,他可以其貌不揚但是他不能猥瑣。
現在十分咖啡館的人不多,整個咖啡館裡隻有靠在窗邊坐著的一個人。
那個人瘦瘦的,穿著深色的牛仔襯衫發型也理得酷酷的。
但是我怎麼覺得咖啡館裡這麼黑,我都看不清。
我說:“咖啡館裡沒開燈嗎?黑漆漆的。”
“桃桃,如果你肯把墨鏡摘下來的話,可能就覺得沒那麼黑了。”一邊的富忻城告訴我。
啊,我太緊張了,我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