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簡家隻有我一個人勢單力薄還真不是他們的對手。
我原以為我嫁給嘉許就能找到一個更強大的靠山,但是沒想到我得罪了他們。
我的敵人就變成了他們。
我已經想到了最壞的打算,如果他們真的不依不饒要分開我和小輪胎,那我乾脆把我這條命也給他算了。
我在外麵的沙發上坐了好久,嘉許才終於從裡麵走出來。
然後他一把拽起坐在沙發上的我就把我拽出了他父親的總統套間。
他的房間就在隔壁,他打開門把我搡了進去。
然後他反鎖上門就開始脫衣服襯衣長褲,他把自己脫得一絲不掛。
有的男人在狂怒的時候下半身的獸性也會被喚醒。
我知道我在劫難逃,所以我也懶得逃,我就站在那兒看著他,當然我隻看他的臉不往他的下半身看,因為沒什麼好看的。
他的臉還是挺有看頭的,隻不過在他暴怒的時候,青筋都在他的額頭上跳躍。
他向我走過來開始撕扯我的衣服。
我穿的是黑色的襯衫式連衣裙,他扯住我的領口就要撕,我很冷靜地告訴他:“我自己脫,彆撕了,紐扣崩掉等會我沒有辦法出門。”
於是我就在他的注視當中一顆一顆地解開我衣服上的紐扣。
他喘著粗氣看著我,我現在的身體沒什麼好看,因為身上全都是醫生幫我處理的傷口。
有的傷口比較小的就塗上了碘酒和藥水,有的傷口就比較大,用紗布或者是OK繃幫我給貼住。
他說我的皮膚愈合力還不錯,暫時不需要縫針。
所以我渾身破破爛爛像一個破碎的洋娃娃,估計經不起他的任何欲望。
我看他眼中的燃燒的火苗漸漸地熄滅,他好像對我失去了興趣,把我掉落在地上的衣服撿起來,狠狠地砸在我的身上。
“滾!”
我撿起來又慢慢地穿上去,跟他說:“是你自己放棄的,你也知道我們現在鬨翻了這種機會不多,嘉許,既然我讓你這麼痛恨,那不如我們離婚吧。我會發一個聲明致歉,你們嘉家不至於顏麵儘失,再說在大戶人家這種事情很常見,不是你們家族的恥辱。”
“滾,我不想聽你講任何一個字!”他衝我咆哮。
嘉許今天情緒失控已經很多次了,我說:“你還是注意一點,你那翩翩貴公子的假象彆那麼容易就把這畫皮給撕下來了。”
我扣好了全部的紐扣走到門口拉開房門,走出去的那刹那嘉許跟我說:“簡寺鹿,離婚你就彆想,如果對你來說嘉家就像是一所監獄的話,那你永遠都要被困在這座監獄裡,永遠都彆想逃離他。我和嘉家就是你的無期徒刑。”
哇,這真是最深的詛咒。
最令人窒息的桎梏。
不過對我來說無所謂。
我握住門把手拉開,沒有回頭,微笑著跟他說:“隻要你不把我和我兒子分開,不論你怎麼對我,我都不勝感激。”
“我再也不想看到你,簡寺鹿,你那張臉令我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