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能勸慰他:“ 你也不要那麼著急,一定會找到的。”
“我知道我這種話很蒼白,但是現在我隻能這樣安慰他。那不然呢?
我吃完早餐,嘉許接了一個電話,他就去打電話了,我便打給富忻城問他簡氏的情況。
他對我忽然不告而彆到X國去非常不解。
他在電話裡問了一大堆,但是我都沒有正麵回答。
簡氏有他和富大川幫我盯著,現在還有西門,西門專注幫我傳輸公司裡的小道消息。
我又打電話給西門,西門說容衍走了。
我愣了一下:“什麼?”
“ 帶著他的太太今天早上就走了。”
“ 那小輪胎呢?”
“ 在上學,早上我去送的,你放心吧,容衍就算是要帶走小熊他也不會連招呼都不打就把他給帶走的,他不是那種人。”
我對容衍忽然從我家離開感到有些震驚。
我原以為他會在我家裡打持久戰,但是沒想到這麼快就走了。
不知道為什麼,我有一種悵然所失的感覺。
雖然我對容衍住在我家裡,跟他和他太太抬頭不見低頭見很不安,但是他忽然走了我又覺得一時之間無所適從。
“ 怎麼樣?是不是心裡有些空落落的?”見我好長時間沒說話,西門說。
“ 空你個鬼,你不僅要好好工作,小輪胎我就全權交給你了。”
“你什麼時候回來呀?你跟嘉許到X國到底有什麼事?”
她還不死心的打破砂鍋問到底,我真是對她煩之又煩:“ 不關你的事,你彆問了,八婆。”
我掛掉了電話躺在沙發上。
實際上我也不知道我跟嘉許來X國有什麼意義,因為我完全幫不上忙。
他很忙,早出晚歸的。
有時候他趕得上晚餐回來就會做給我吃,有時候我就點餐。
就在這裡百無聊賴的待了一個星期之後,我覺得這麼待下去好像不是個事兒,而且大海茫茫的,他媽媽的屍體早都不知道被海水衝到哪裡去了,一時半會怎麼可能找著?
我在X國待著也不是個辦法,雖說簡氏有福富大川幫我盯著我放心歸放心,但是也不能總是不管呀。
於是在嘉許這個晚上回來的時候我跟他說:“ 嘉許,你媽媽的事情是不是還沒有眉目?那如果再這樣的話,我也幫不上忙,我看……”
我還沒說完呢,他換好了鞋支起身略帶興奮地跟我說:“ 我得到了一個消息,那天台風過後在南海西部那裡有一個島,我媽媽好像被當地的居民給撈起來了,現在我要過去認屍。”
“ 真的嗎?”我也又驚又喜。
這樣一來,嘉許找到了他媽媽的屍體那我就可以回國了呀。
那他看著我猶豫著:“ 我把你一個人丟在這裡好像也不太好,你要不然陪我一起去?”
我想了想就答應了,因為我是說我來陪他找他媽媽的,結果一直待在這裡一個星期了連大門都沒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