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艇開了大約有40多分鐘,在一個小島邊停了下來。
嘉許跟我說:“ 就是這兒。”
終於到了陸地,這是另外一個小島,希望那些人不要再追上來了。
這大海上麵到底有多少島嶼,數都數不清的。
嘉許的傷口好像疼的厲害,走路都走不穩的。
我隻好當做他的拐棍,他摟著我的肩膀我撐著他的身體往前走。
走著走著我覺得嘉許的身體越來越沉,而且越來越虛弱。
我抬頭看他,他的臉白的厲害。
“這裡有醫院嗎?要不然先去醫院處理一下傷口吧。”我懷疑我剛才傷口處理的不乾淨。
“沒關係,我們先去港口看看。”
我又扶著嘉許走了幾步,忽然他腿一軟就跌倒在了地上。
所以我沒扶住他,我也摔倒在了地上,不過我是摔在他的身上。
嘉許體力不支了,我看他的樣子已經支撐不住了,我們剛才沒停在港口,而是在島的一個海灘邊停下來的。
我伸長脖子看看附近也沒看到港口什麼的,估計還要很遠。
於是我跟嘉許說:“今天就先彆找港口了,我們找個地方住一個晚上。”
眼看著馬上就要天黑了,而嘉許又受了傷,鬼知道回到內陸還要幾天的時間,萬一他在船上生病了就麻煩了。
嘉許有氣無力地點點頭:“那我們先找地方住吧。”
這小島上沒有醫院,也不知道哪裡有診所。
我們隻找到了一個民宿,就在海邊不遠。
但是我們身無分文,老板是個華人,會說Z國話的。
我跟他講了一下我們的遭遇,那老板說:“這一代已經很久都沒有海盜出入了,你們還是真倒黴呀。”
就是倒黴到喝涼水都塞牙,有什麼辦法?
我摸遍全身才在耳朵上摸到了一對耳環是鑽石的。
那些海盜沒有發現,我就摘下來遞給老板跟他說等我們回去了有錢了就會把錢還給他,我把這對鑽石耳環抵押在他這裡或者當做住宿費也是可以的。
老板人很好,收了我的鑽石耳環說:”那就先放在這裡,等你們有錢了隨時拿回去都可以。“
見他吧台上有電話就問他借,他說隻可以打到X國,沒有國際長途。
我問他手機呢,他說手機也隻能打國內。
算了,看嘉許這麼虛弱,我先扶他回房間躺下來再說。
老板把最大的房間給我們了,裡麵有一張大床,還有一條沙發。
我把嘉許扶到床上讓他躺下來。
他臉色發白,嘴唇發青。
我摸摸他的腦袋,好像有點低熱。
我就跑出去問老板問島上有沒有診所醫生什麼的。
老板說隻有一個醫生,但是這兩天不在島上。
“這麼不方便呢。”我嘀咕。
“就是因為不方便,所以現在島上的人越來越少了。大家都不在這裡生活了,我這個民宿啊都是給遊客住的。”
我問老板要了一點退燒藥和消炎藥就回到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