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跟嘉許在這幾天早就建立了盟友的關係。
我們不再像以前那般是敵人,再說我跟嘉許除了5年前的恩怨之外,其他的我們沒有可以對立的點。
我和容衍之間因為有小輪胎,所以注定我們兩個是兩個對立麵。
他想要小輪胎,我也想要,我想要小輪胎是因為我想要和他生活在一起,他是我的兒子。
而容衍想要小輪胎的動機就不一定那麼單純了。
他可能更多的隻是想打擊我。
見我埋頭冥思苦想,嘉許拍拍我的肩膀。
“ 我隻是個建議,你自己權衡再說,我讓小輪胎到X國來,
不是讓他定居在這裡,我是說在打贏官司之前他在這兒。
第一防止容衍親近小輪胎和他建立更良好的關係。其二是預防西門更偏向於容衍給小輪胎的判斷做出一些不太好的引導。其三如果你要是想以一家三口的方向來打這個官司的話,那小輪胎對我這個繼父一無所知,甚至是不認識的情況下,好像也很難有說服力。”
是啊,嘉許考慮的很縝密,做大事的人終究是做大事的,分析的透徹。
而且越琢磨越覺得是那麼回事兒。
但是這麼重要的事我也不可能馬上就決定。
這件事情我還得慎重考慮要不要把小輪胎接到X國來。
我要不要先看一下西門的口風?於是我就打電話給她,站在嘉許彆墅外的小花園裡。
西門接通了,這個時候她應該在上班。
“ 簡寺鹿,”她一接通就講:“ 你什麼時候回來呀?小輪胎天天問我,你出什麼差都快有一個月了。”
“ 小輪胎呢?”
“ 上學啊,我跟你說呀,現在四年級的功課真是越來越難了,如果不是容衍的話我壓根就不會做。”
“ 容衍不是已經從我們家搬走了嗎?”
“ 他幾乎每天都來給小輪胎輔導功課。”
“ 我不是給小輪胎請了家庭教師嗎?”
“ 家庭教師這幾天剛好有事情沒來,所以容衍就每天都來,對了,晚上我們還要帶小輪胎去吃那個摩天輪西餐廳,你知道嗎?西城開了一家,位置難定的不得了,還是容衍定的。”
“ 你跟容衍帶小輪胎去吃飯?”
“ 是啊,你放心吧,沒有禾姝。容衍還是很會察言觀色的,他知道我不喜歡禾姝,最近幾次我們出去吃飯他都沒帶著禾姝。”
“ 你私下裡背著我到底跟容衍帶我兒子吃了多少餐飯?”我忍不住聲音大了一些,我反應如此大西門覺卻覺得很冤枉似的。
“ 什麼叫瞞著你,你前兩天電話根本就打不通。再說容衍是小熊的爸爸呀,跟他一起吃飯怎麼了?還有是你說的我要時時刻刻的跟小熊在一起,所以容衍說要帶著帶小熊出去吃飯,那我就跟著來,有什麼問題?”她壓低下來鬼鬼祟祟的:“ 你該不會覺得我跟容衍在一起走的近了,你吃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