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你不用這麼著急趕回來的,我一個人可以。”
“ 我回來了,你一個人在西班牙,我不放心。”
其實我並沒有多依賴嘉許,他在不在都可以,雖然這段時間他一直在我身邊給了我不可或缺的幫助。
但是我跟嘉許通電話的時候,我卻一直都在想容衍跟我說的話。
他說有很有可能是有人故意找一個人來冒充他嫁禍給他,而那個人隻有可能是嘉許。
有可能嗎?
嘉許是想得到我的,所以像他那樣的人想要得到一個人或者是一件東西,一定會不遺餘力,不擇手段。
我忽然清醒了一下,我覺得這事情也並不是沒有可能。
那禾姝呢?
我親眼看到禾姝帶走了小輪胎,並且把他從露台上推了下去,這個怎麼解釋?
難道禾姝也跟嘉許串通好了嗎?可是嘉許陷害容衍,禾姝也陷害容衍,為什麼呢?
是因為她覺得容衍還對我有興趣,所以她想讓我痛恨容衍斷掉我們兩個之間唯一的可能?
我跌坐在地上想破了腦袋,我漸漸理出了這件事情最有可能的邏輯線。
這一切都要從我5年後偶遇經常他讓我裝孕婦做他孩子的媽開始。
然後他就頻繁地出現在我的生活裡。
自從他把我帶到他酒店房間的那個晚上,我對他好像就慢慢改觀,是因為他賣慘了。
他說他媽媽去世了,找不到屍體,然後我就對他產生了同情。
再然後我就陪他去了X國,然後又流落荒島,碰上海盜,他對我照顧有加,為我擋槍帶我逃走。
然後我收到了律師函,容衍要跟我打官司,我就立刻陷在了極度的恐慌和憤怒當中,全力以赴的要跟容衍打這一場仗。
可是西門後來跟我說過,她問過容衍,容衍否認了,隻是我不相信而已。
再然後嘉許慫恿我把小輪胎帶到X國來,然後帶我進嘉家,並且媒體上報道了,忍怒了容衍,他就到X國來找我。
嘉許就趁容衍到X國的這個點找人帶走了小輪胎,然後跟我一起玩了一出賊喊捉賊的把戲。
再然後他帶著我找到了禾姝。
這一切的事情都發生的太突然了,我都沒有反應過來。
這幾天稍微空下來以後,我就會在想為什麼這麼順利就找到了禾姝?
容衍既然處心積慮地帶走了小輪胎,一定會把小輪胎藏在一個不太容易找到的地方。
但是因為小輪胎躺在病床上,而嘉許又在無微不至地照顧著我們,我就沒有再深想。
現在想想看,極有可能。
我躺在地板上,讓地板上的涼意使我的腦袋清醒一點。
我忽然想起在後來去的那座島上,我跟民宿的那個店家提起我們的遭遇。
店家還說這一代已經很久都沒有海盜出沒了,被我們遇到算是中獎。
那海盜呢?有可能是假的嗎?
不然的話我們被關在了那間小屋子裡,為什麼還好吃好喝的伺候著,還那麼容易就逃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