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信他的鬼話?
容衍抱我上車,我忽然想起了若乾年之前我們曾經有過一次的不太成功的車震,於是我興致勃勃地問他。
“車震的乾活?”
他一邊幫我寄安全帶,一邊笑著說:“在馬德裡車震是犯法的。”
“你彆欺負我不懂馬德裡的法律,怎麼可能?”
“是真的,罪名是損害公共秩序,所以這種隱私的事情還是發生在自己家裡比較好。”
於是這一次我很成功的爬上了容衍的床,確切的說應該是他很成功地爬上了我的床。
時隔5年之後,的身體對我來說仍然是熟悉的,從來都沒有陌生過。
也無與倫比的和諧,但是我這個人過為好勝,所以在誰睡誰的這個問題上跟他糾結了一下。我說:“必須是我睡你,我是攻你是受。”
容衍皺皺眉頭:“攻和受不是說的是同性嗎?”
“那我就是主攻,你是副攻。”
容衍啼笑皆非,不管他是主攻還是副攻,兩個久違的寂寞已久的身體碰在一起,必定會碰撞出特彆熱烈的火花。
我覺得我自己老胳膊老腿的都快要散架了。
本來說好大戰500個回合的,一個回合下來就覺得體力不支,我下床去喝水,從風吹開的放窗簾縫隙往外看,現在外麵是豔陽高照。
我站在窗口發呆,容衍也走過來從後麵環抱住了我,在我的耳垂上輕輕吻了一下。
“怎麼了?看著什麼發呆?”
“我們什麼時候回國?”我問他。
“你想小熊了?”
“有一點,我把簡氏和小輪胎都丟在國內在這裡待了那麼長時間。”
“那好,我處理一下手頭上的事情,然後就跟你一起回去。”
“容衍,”我從他的懷裡轉過身,抬起頭來看著他:“5年前的事情我要跟你說...”
“對不起...”他忽然接過我的話頭。
我莫名地看著他:”乾嘛要搶我的台詞?這句話是我要準備跟你說的。”
“你乾嘛要跟我說對不起?”
“我被嘉許給蒙蔽了拿掉了我們的孩子。”
“你也說是我們的,又不是我一個人的,你一定比我更難受。抱歉簡寺鹿,那個時候的我沒有辦法保護你。”他伸開胳膊將我緊緊的擁抱在他的懷裡。
哇,好矯情。
這麼矯情的對白我還從來都沒有講過。
不過很顯然,這樣的對白不太適合我,我忽然低頭在他的胳膊上咬了一口,他痛的擰起了眉毛:“怎麼了?”
“你還真是狠心,一走就是5年,你就不怕我跟嘉許會產生感情嗎?”
“你這樣硬冷的人怎麼可能?你第一眼沒有喜歡上嘉許,
以後也不可能。你這個人不是日久生情的套路。”
“那我對你呢,你想說是一見鐘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