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因為他愛你。”
我模糊又恍惚地看著他。
“嘉許對我的愛應該說是占有和控製,像這樣帶犧牲性質的愛絕對不是他。”
“那你有沒有想過?”容衍拉著我坐下來:“嘉許一開始是用他自己的方式來愛著你,但是現在他又換了一種方式,希望更能夠讓你接受一些。”
“不管是真的還是假的,我不會接受他的公司,我也不會接受他給我的愛。”我打了個寒顫抱著肩膀,我覺得又恐怖又惡心。
“明天他媽媽的葬禮過後,我就會跟他說清楚,婚我是一定要離的,但是公司我不會接受。”
我從來不相信一個惡人會忽然洗心革麵被感化了,特彆是嘉許這樣的人,我絕對不會相信。
容衍看著我說:“我從他的聲音裡麵聽到了絕望。”
“絕望?”我重複的這兩個字。
“他知道你永遠都不會愛他,所以他絕望了。”
“我怎麼覺得我們兩個說的都不是同一個人?”
“可能是你從來都不相信他愛你才會讓他絕望。”
“不管他愛不愛,反正我不需要。”我立刻說:“不管怎麼樣,他怎麼想的也好,隻要他跟我離婚。”
“會離的,嘉許雖然是一個執著的人,但是他的執著是有時限的。他會跟你耗5年,但是他不會在你身上花費太多的時間。”
希望是這樣。
外麵的天已經漆黑了,因為嘉許的原因,我變得不怎麼喜歡這個城市。
我也特彆害怕過X國的夜晚,我跟容衍說。
“你晚上要留在這裡陪我。”
“你不是答應了嘉許不會讓他知道我在這裡的?”
“他又沒看見。”
“那你覺得他不會知道嗎?”
我不說話了,他捏捏我的臉頰:“你放心,即便我不在這個房間裡,我也會無時無刻的不再陪著你。”
後來容衍走了,離婚協議書放在了茶幾上。
我饑腸轆轆,但是沒有吃嘉許點的那些。
我就到樓下的餐廳去吃點東西,然後就回房間睡覺了。
一夜無話,很安靜很寧靜我擔心的那些都沒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