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容衍領了證的消息沒跟任何人說,打算今天晚上我們兩個人去燭光晚餐。
我隻打電話給九嬸跟她說我們兩個晚上不回來吃飯了,順便說了一下我和容衍已經領了證的事情。
結果掛電話還不到五分鐘,西門的電話就打進來了,她氣急敗壞。
“悄咪咪地去領了證為什麼不告訴我?”
“為什麼要告訴你?”
“簡寺鹿,你還拿不拿我當朋友?”
“當朋友和結婚告訴你這兩件事情有衝突嗎?不過如果你是我們的女兒那就另當彆論了。”
“你少占我便宜,算了,你們結都結了,那今天這麼開心的日子我們一定要慶祝一下。”
“那也是我們開心跟你有什麼關係?”我話還沒有講完,西門就在電話裡跟我嚷嚷:“晚上我們去驪山塔頂的那個自助餐廳,就這麼定了,我去通知親朋好友,晚上6:30我們在那裡見,簡寺鹿,你到時候穿得漂亮一點,萬一我的風頭壓過你就不好了。”
我真想弄死她,明明我晚上準備和容衍我們兩個人燭光晚餐的,她來摻這麼一腳,還去通知親朋好友。
結果,我和容衍的燭光晚餐變成了家庭聚會。
我的朋友不多,所以但凡跟我有點關係的她全部都請來了,鄭律師鄭太太,富忻城一家,還有九嬸。
容衍很豪氣地包下了整個自助餐廳,西門跟小輪胎說:“小熊,今天的提拉米蘇我們可以吃個飽了。”
她就這點出息。
要知道富忻城就坐在她的對麵,她就不能稍微的收斂一點?
西門熱愛吃海鮮,先去裝了一大碟子的帝王蟹腿,然後坐下來就吃。
我朝她使眼色,她裝聾作啞又裝瞎,當做看不見,我就隻好用腳去踢她,她嘴裡咬著蟹腿抬起頭來凶神惡煞地跟我吼。
“簡寺鹿你不曉得你穿的高跟鞋,你踢得我疼死了!”
“你還知道疼啊,說明你的感官還沒有報廢。”
“你幾個意思?”
“看來你還真的是打算放棄複富忻城了,拜托你在他麵前有點形象好不好?我跟你說吃貨人設早就不流行了。”
西門的臉拉的像頭驢:“簡寺鹿,你現在的消息變得這麼閉塞,真是令人驚奇。”
“什麼意思?”
“富忻城已經跟那個千語談戀愛了,怎麼你還不知道嗎?”
“那個他的相親對象?”
“是啊不然呢?”
我怎麼一點都不知道,可能是我這段時間太關注我外婆的案子了吧?
怪不得我覺得這幾天西門有點神經失常。
感情她這是失戀了哦,如果單戀也算失戀的話,我很同情她同時我也很唾棄她。
如果當初她稍微激進一點點,也不至於落得如此下場。
唾棄歸唾棄,我還得求證一下。
我跟富忻城一起去拿甜品的時候我就問他:“你戀愛了?”
他似乎早就料到我會這麼單刀直入地問他,微笑著點點頭:“是啊...”
“是那個千語?”
“是啊...”他又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