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現在忽然跟我說這個,我不曉得她什麼意思。
但是,我隱隱感覺到了剛才席卿川的那些舉動好像起了作用。
簫詩不像是表麵上看的對席卿川無動於衷,我可不可以理解為,她其實心裡還是很愛席卿川的?
那她為什麼要跟他分開?
我搞不懂,也不想搞懂,我跟簫詩笑了笑就走出了她的房間。
她一直在我身後注視我,我知道的。
隻是我很沮喪,這麼多年來音信全無,而且他也不在英國,可是他當年是告訴我在英國的啊。
我們離開的時候,簫詩下來送我們,柏宇陪在一邊,我們四個在一起我發現是一個特彆變態的四角戀。
不,不能算上我,我不算,我隻是被席卿川給拉下水的。
回去的路上,我一路啃著指甲很少話,回到席家我依然提不起精神來。
我低頭進我的房間,卻一頭撞在席卿川的胸口,他堵在門口。
“怎麼了?”
“你的情郎沒有找到很沮喪?”他一隻胳膊抵著門,將自己的腦袋放在胳膊上,笑的很欠揍。
“你偷聽我和簫詩講話?”看不出席卿川這麼惡趣味。
“你不也是偷聽了我和簫詩講話?”他終於放下胳膊放我進去。
我往裡麵走:“跟你沒關係。”
忽然,我的胳膊肘被他給握住,他捏到了我的麻筋,好酸爽的感覺。
“痛,痛。”我掙紮。
“蕭笙,在你還是我太太的時候,不要去招惹任何男人。”他帶著警告的意味。
“我隻是讓簫詩幫忙找找他在哪裡。”
“你不招惹為何要找他?你找到他做什麼?”他忽然鬆開手,我一個趔趄差點摔倒:“我不管你找誰,一切和彆的男人有關的舉動在我們離婚後再說。”
他甩門而去,看來今晚不會來折騰我了。
我看他生氣不是因為我找倪一舟的事情,是因為簫詩不搭理他。
我很後悔,當時我為什麼要被我爸爸給說動淌進這個渾水中。
喬薏的電話打進來,視頻中她的頭發剪短了,本來就是短發,現在剪的更短了。
她在外麵很是興奮:“你知道麼,蕭笙,森剛才跟我求婚了。”
“你說什麼?森是誰?”我還沉浸在沒找到倪一舟的悲傷當中不能自拔。
“森啊,昨晚我們在同誌吧裡認識的啊!”
哦,我想起來了,那個長的很好看的小帥哥。
不過,我沒有聽錯吧?
“求婚?”
“是啊, 我答應了。”
“你瘋了?我問你,你答應的時候他認為你是男人還是女人?”
“這不重要,真愛是不分性彆的,隻要他愛我,不會在乎我是男還是女。”
“你神經病啊,喬薏我跟你說......”
“你要祝福我哦!”喬薏不等我說完就掛了電話。
她老毛病又犯了,隻要戀愛就沒了腦子。
我怎麼覺得這件事情這麼不靠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