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還有男人。”我向後退了一步:“你的選擇空間比較寬廣,我去找柏宇。”
“找柏宇做什麼?”他的呼吸越來越濃重,用力卡住我的胳膊將我拉進他的懷裡。
“你需要解決。”
“不用了,你也可以。”他的手指捏住了我的棉褸用力一扯就將棉褸給拉下來了。
我裡麵是薄薄的雪紡襯衫,剛才睡覺嫌內衣硌得慌,把內衣都脫掉了。
他炙熱的目光在我的胸口遊走,我忽然有種上了賊船的感覺。
我怎麼忘了他是個雙性戀呢?
對於他來說,男人也行,女人也可。
他的手指好燙,抬起我的下巴,忽然他的唇就壓下來了。
唔,喬薏這個女子,她害死我了。
席卿川吻住了我的唇,他的掌心貼在我的後腰正緩緩地上移,然後轉移到前麵。
他的身體很熱,他帶著藥物作用下的無與倫比的熱情,覆蓋了我,壓倒了我。
花房裡有一張躺著很舒服的躺椅,我爸爸經常會躺在上麵欣賞他的花。
他說這些蘭花是我媽媽最喜歡的,有一種蘭花很像我媽媽。
清雅,高貴,幽香。
爸爸說我很像我媽媽,像一株高雅的蘭花。
現在,我這株蘭花被席卿川壓倒在躺椅上,他扯掉我們中間的所有束縛,正好躺椅邊上放著一條毛毯,他拉起來蓋在我們的身上。
我知道,今天是逃不過去了。
他兩隻手撐著躺椅,目光碾壓我的每一寸肌膚。
他擰著眉頭:“讓我猜猜是誰乾的這種事?喬薏?”
他一猜一個準,我被嚇了一跳,立刻否認:“是我。”
“你?”他在笑。
“昨晚你的麵條實在是太難吃了,我為了報複。”
“所以,你就把自己給搭進去了?”他忽然壓下來咬住了我的耳垂:“你說實話,我可能對你還會憐香惜玉一點。”
好痛,尖銳的疼痛感從耳垂蔓延到整個身體。
我咬著牙:“我不是有意的,隻是想發泄一下情緒,後來我就後悔了。”
“嘴巴很硬。”他鬆了口,卻在我的耳邊吹氣:“可是我更硬。”
呃,這句話就很有挑逗性了。
他的手握住了我的兩隻手,我們十指糾纏,他的指頭修長白皙,他好像會彈鋼琴,有一天晚上他喝醉了回來在席家客廳彈鋼琴,我躲在樓上的柱子後麵偷看。
席卿川應該是我見過最多麵性的一個男人。
他彈琴的時候像一個翩翩貴公子,溫雅,雲淡風輕。
但是此刻,他是一頭野獸。
我們頭頂上的架子上有一盆蘭花落了片花瓣,落在了他的頭發上,我拿下來,他拿過我手裡的花瓣,放在我的胸口,然後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