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握著門把手沒有進去,偷聽彆人說話,特彆是有關自己的,真是讓人欲罷不能。
“簫小姐其實挺聰明的,她下午去了停車場銷毀了監控,然後昨天事發的時候她就把喬薏小姐砸您的石頭給拿走了。”
“她下午就頂著她的鵝蛋腦袋四處招搖?”席卿川一說話就滿是嘲諷和不屑。
“是,簫小姐和喬小姐的感情真的很好。”
“很好還舍不得百分之十的股份。”
“那畢竟是簫小姐的父親給她留下來的遺產,情有可原。”
“你在幫她講話?那你打算幫她求情了?”
柏宇不說話了。
席卿川的心腸就是石頭做的,硬的令人發指,就連柏宇都幫我說話,他卻得理不饒人。
怎麼辦,要不要再求求他?
我正握著門把手站在門口發愣,忽然聽到了席卿川高八度的聲音:“滾進來!”
我偷聽被他發現了,我低著頭灰溜溜地走進去。
“過來。”他說。
我又走到他的床前,我還以為我下午的壯舉至少等他們報警了之後才會發現,但是沒想到我做什麼都瞞不過席卿川的眼睛。
我悶著頭不吭聲,席卿川敲敲床頭櫃:“抬頭!”
我便抬頭,他耳朵上戴著一枚鑽石耳釘,剛好頭頂上的吸頂燈的光照在他的耳釘上,閃的差點瞎了我的眼。
GAY的審美真的很迷,大男人戴耳釘,我隻在雜誌和電視上見過男明星戴,看到真人席卿川是第一人。
不過,他戴耳釘挺好看,特彆是配他的平頭新發型。
席卿川是潮男,明明一個商人卻經常上時尚雜誌的。
我看著他的耳釘晃神了,他又拍桌子讓我的魂魄回到身體裡去。
他嘴角滿含戲謔:“你出去招搖撞市一整個下午,沒有說是我席卿川的太太吧?”
“沒人問我就沒說,又不是什麼了不起的身份。”我小聲哼哼。
席卿川估計沒料到我會頂嘴,他愣了一下,然後就被我氣笑了,笑的前仰後合的,我真怕他笑死過去。
不知道什麼時候柏宇悄悄地溜走了,病房裡隻剩下我們兩個人。
席卿川一直在笑,他的牙很白,日光燈的燈光照在他的牙齒上,亮的跟他的耳釘有得一拚。
我正看著他的牙齒晃神,他的笑聲忽然戛然而止,嚇了我一跳。
“蕭笙。”他喊我的名字。
“在。”我傻傻的。
“你覺得,你真的把昨晚的視頻給刪掉了?”他的目光灼灼。
既然他這麼說了,那就是沒刪掉。
我看著他沒說話。
他抿嘴笑笑,很和藹可親的樣子:“我手機裡就有,如果你刪掉的話那就徹底沒有複刻版了。”
不管是不是真的,我得試試。
剛好他的手機就放在床頭櫃上,我跳起來將他的手機搶過來一邊往門口跑一邊解鎖。
席卿川沒料到我會拿他手機,條件反射地去抓我,但是撲了個空險些從床上摔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