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了黑手,真的把席卿川給打痛了。
他慘叫了一聲,隨即他的臉色就變得很白。
看來,他真的很痛。
可是,如果我覺得他會鬆開我到一邊去療傷那他就不是席卿川了。
他就是個變態。
痛成那樣他還是向我壓下來,並且一口咬在我的脖子上,痛的我眼淚水都要流出來了。
接下來,他並沒有繼續咬我,而是在吮吸。
他在給我種草莓!
我真想一腳踹翻他,但是他力氣奇大,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我覺得我變成了畫布,躺在那兒任由他給我種草莓。
實際上,他並沒有對我再下一步的做什麼,隻是把我的脖子快要種滿了才心滿意足地從我的身上起身,然後打開手機的手電筒照我的脖子欣賞他的傑作。
“唔,不錯。”他點點頭:“甚是美觀。”
我掏出小鏡子照了照,整個脖子上都是,一眼看上去就跟得了麻風病一樣很恐怖。
我對他怒目而視:“你乾什麼?”
他卻悠哉悠哉:“餓了,吃飯去。”
他從後座直接爬到前麵去開車,然後得意洋洋的吩咐我:“坐好了,係安全帶。”
我哪裡有心情跟他吃飯?我說:“我不餓,不吃了,你放我下來。”
“我想吃,而且,我想你陪我吃。”他二話不說就發動了汽車,開的跟炮彈射出去一樣快,我根本沒有反抗的機會。
席卿川是個野蠻人,他從來不會尊重彆人的想法,他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我恨不得在他的後麵踢死他。
但是,我當然踢不死他,還得顧慮踢不死他的副作用,所以最好老實點。
他的車開的太快,我隻好綁上安全帶,不然的話我怕我會被他從車裡甩出去。
商務也能開的跟烈火戰車一樣,我實在服了他。
喬薏的電話打過來,她在電話裡問我:“你到哪裡了小笙,我和小船哥哥都到了。”
“什麼到了?”我有點懵:“我們約好了什麼嗎?”
“吃飯啊,剛才柏助理說你約了我們吃飯,萬國餐廳,我們到了啊。”
喬薏掛了電話,我忽然明白為什麼席卿川要在我的脖子上種草莓了,他又約了倪一舟,分明是讓我難堪。
他這是報剛才倪一舟抱我之仇。
席卿川如此小氣如此睚眥必報的小人。
這天底下最小氣的小人!
我在心裡把席卿川罵的千穿百孔的,但是他依然開車開的風生水起。
到了餐廳,他跳下車打開了車門,忽然向我伸出手:“慢慢下,不著急。”
他語調溫柔的不像話,我打了個寒顫。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將手放在他的手心裡,他這樣小氣的一個人,如果我不就坡下驢,他以後準備想辦法弄死我。
他牽著我的手就沒打算放開,然後一直牽到餐廳裡麵。
喬薏和倪一舟在靠窗邊的位置上坐著,喬薏一看到席卿川牽著我的手臉色都變了,一個勁跟我使眼色,就像眼睛抽筋了一樣。
我也很想甩開席卿川的手,但是席卿川把我的手給握的死死的,我也沒辦法啊!
我們走到了桌邊,倪一舟站起來,他看到了我和席卿川十指相扣的手,我沒敢看他,把臉扭向一邊。
但是,席卿川很快就捏著我的臉轉向倪一舟,還側過身在我的臉上嘖的親了一下:“剛才聽我太太說才知道原來倪律師是我太太小時候的玩伴,那當然要一起吃個飯,聽說昨晚剛到花城,這頓就當做給你接風了。”
倪一舟沒有笑,語氣還算客氣:“那就謝謝席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