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房間裡沒人,從洗手間裡傳來嘩嘩的水聲,他在裡麵洗澡。
席卿川洗澡是很危險的事情,我隻能坐在外廳的沙發上等他出來。
他在裡麵洗了很久,感覺再洗就要脫皮了。
然後,他終於從裡麵出來了,光著上半身,下半身隻圍著淡藍色的浴巾。
他沒有衣服穿的麼,為什麼要圍著浴巾?
我急忙挪開我的眼神,他見到我好像一點都不意外,走到我的麵前,我的視線剛好平視著他圍著毛巾的邊,他圍的很低,我能看到他清晰的人魚線和性感的髖骨。
我真擔心他的浴巾會掉下來。
我扭過頭想站起來但是他離我太近了,我壓根站不起來的。
我仰頭看著他:“席卿川。”
“找我談公事就叫我席董或者席先生。”
“我倒不覺得你光著上半身是可以談公事的樣子。”我小聲嘀咕。
他忽然彎下腰來捉住了我的下巴,我驚慌地差點整個人都從沙發上翻了下去。
“你的實力和膽量配不上你的伶牙俐齒。”他手勁奇大,我的下巴都要碎了。
他想做什麼?讓我道歉?
我又沒做錯什麼。
“疼。”
他在我麵前蹲下來,跟他的眼睛平視。
他的眼神危險又犀利,讓我覺得還不如去看他圍著的浴巾邊邊。
“你把合約給倪一舟看了,他跟你說可以跟我合作,所以現在就找來了?”
“你怎麼知道?”我嫉妒懷疑他是在我身上裝了一個監視器之類的東西。
“柏宇拍合約給你沒有我的同意,他會私自拍?”
“那你為什麼要同意?等著我來求你?”
他咧咧嘴:“豬是怎麼死的?”
“不要說笨死的,我們十年前就不講這個梗了。”
“就是笨死的。”他鬆開捏著我的下巴的手。
“我說錯了什麼?”我跟著站起來,因為他離我很近,所以我蹭到了他下半身的浴巾,本來就係的不是很緊,然後那淡藍色的浴巾就在我的麵前刷的一下散開落下去了。
我在好幾秒鐘之內腦子裡是一片空白的,隻看到席卿川赤身果體地站在我的麵前。
他的浴巾裡麵真的沒有短褲的,我以為他怎麼也要裝模作樣穿條短褲在裡麵。
我大概是把他看光了才曉得轉過身捂住眼睛,但是不該看的都看了。
“撿起來。”席卿川的聲音很平靜,但是很惱火。
“你自己撿。”我說。
“是你弄掉的,蕭笙。”他已經在努力壓抑了,我如果再不撿估計就會失去了跟他談判的資格。
我又閉著眼睛轉過身去蹲下來在地上摸索,一向用眼睛看東西的我根本摸不到,隻是摸到了席卿川的腳踝。
他忽然拽住我的衣服將我給拽起來就把我給壓在沙發上了。
慌亂中我隻能睜開眼睛,對上他危險的雙眸。
“你的挑逗很硬核啊。”他冷笑。
“不是,我看不見,不是有意摸你的。”
“可是,你已經摸到我了。”他喝酒了,有淡淡的酒氣,但是並不難聞。
他開始吻我的脖子,咬我的耳垂,像一頭野獸。
我完蛋了,又白白送上門。
喬薏說得對,一男一女發生這種事情通常是一次就等於一百次,捅破了第一次的防線,後麵就不算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