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了大堂,喬薏正在到處找我:“蕭笙,你跑到哪裡去了?蔣天呢?”
“被席卿川打了一拳。”
“哦?”喬薏轉轉眼珠子:“他還真的下得去手,自己老丈人哎。”
“喬薏,我問你一個問題。”
“哦。”她睜大眼睛洗耳恭聽的樣子。
“有沒有親生父親想要猥褻自己的女兒?”
這個問題很顯然超綱了,喬薏愣了半天:“你說啥?”
“我問你,有沒有親生父親對自己女兒動手動腳?”
“那是變態吧,一萬個人中可能有一個。”她好像忽然才明白過來:“你說什麼,蔣天非禮你?他這個人渣!”
喬薏憤憤不平地轉身要衝出去忽然又停下來看著我發愣:“蔣天不是你爸爸麼,為什麼會對你那樣?”
我也看著她,她想了半天:“我看他就是個冒牌貨!”
我將手裡席卿川給我的頭發塞給喬薏,又把拔下自己一根頭發:“你幫我送去化驗。”
“嗯,包我身上了。”喬薏接過來攥在手心裡。
我走到席媽媽的桌前發現原先我的位子已經被大嫂給坐了,席媽媽抬頭看我一眼沒說什麼,正好有人敬酒,她便笑盈盈地起身跟那人碰杯。
剛才,我讓席媽媽這麼難堪,她沒有質問我已經很仁慈了。
後來我就坐到喬薏的那桌,沒了胃口什麼都吃不下去了。
宴席結束是喬薏送我回家,席媽媽一直沒跟我說話,我知道她很生氣。
我回到席家的時候,大嫂二嫂正在收拾席媽媽的禮物:“這些媽喜歡,說要送到她房間去的。”
我走過客廳,看到我送的玉雕的盒子孤零零地扔在沙發的拐角,本來席媽媽是很喜歡的。
我頓了頓就往樓上走,大嫂喊我的名字:“蕭笙。”
我停下來回過頭,我知道她要說難聽話,今晚讓她看了笑話,她怎麼會白白放過這個機會?
果然,她笑嘻嘻地開口:“蕭笙,你的身世夠複雜的啊,沒想到有那麼一個爸爸,就像八點檔電視劇一樣。”
“他是不是我爸爸還難說。”我說:“等待鑒定結果出來。”
“蕭笙,這檢測中心跟你家開的一樣,專門為你服務,三天兩頭去檢測。”
我不想跟她多說,匆匆走進電梯。
我很忐忑,我希望我和蔣天的關係是席卿川說的那樣,他不可能是我的親生父親。
但是萬一他真的是的話,那我真是夠倒黴的,他不僅是個人渣,還是一個變態。
我回房間洗了澡就睡覺,睡著之前隻覺得小腹脹痛。
我迷迷糊地睡去,卻被小腹痛的痛醒了。
我打開燈坐起來,掀開被子卻看到淡色的床單上開出了一朵紅色的花。
哦,我月事來了。
怪不得肚子痛的厲害,每次來之前我都會肚子疼。
但是,怎麼會這麼早?
我一邊下床在床頭櫃裡找衛生棉一邊在心裡算日子。
提前了快十天呢,也許是這段時間壓力太大了,所以就提前了。
我把床頭櫃都翻了一遍都沒找到衛生棉。
我努力回憶,才想起來我上個月用完了,因為日期還沒到我就沒買,還打算這幾天就去多買一點放在床頭櫃裡備用的。
可是現在忽然這樣了,我怎麼辦?
我驚慌失措地在房間裡轉個圈。
家裡女人不多,大嫂二嫂是女人,但是我們關係緊張她們可能不但不借給我還會冷嘲熱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