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笙。”
“嗯。”我哼了一下。
“你親我一下我就起來。”
咦,這耍賴的語氣是為哪般?
我不會聽錯了吧,他這不是在撒嬌吧?
我忽然心慌意亂:“你想要女人吻你,去甲板上問一聲,保證你的臉會被吻成馬蜂窩。”
“少廢話。”他指指自己的唇:“要很有誠意的,不然的話我就不起來。”
他還耍無賴,生意是他的關我什麼事?
我瞪著他,他額頭上的包包還是很明顯。
算了,他撞成這樣都是因為我,反正我整天被他親來親去的也無所謂了。
我靠過去,在他的唇上輕輕地吻了一下。
他的唇忽然顫了一下,我都感受到了他的顫動。
他的嘴唇很涼,有點香檳的酸甜味。
今天那個儲峰也喝了香檳靠近我,我怎麼覺的儲峰和香檳結合就是一種發酵的味道。
可是,席卿川唇上的香檳就有一股香甜味。
我蜻蜓點水地親了一下就直起身,他卻握著我的手腕不放:“這就是你的誠意?”
“還要我怎樣?”
“不夠。”他搖著頭:“沒有激發我原始的衝動。”
“你彆衝動了。”我很害怕:“我不方便。”
他皺皺眉頭:“我知道,我又不是禽獸。”
其實他距離禽獸隻有一步之遙了。
不過看他一副我不親到他滿意就誓不罷休的樣子,我隻好心一橫又低下頭去,這一次他主動抬頭吻住了我的唇。
他好像一隻大章魚,他的唇上像是有吸盤,我被吸住了動彈不得。
他的手環著我的腰摟緊了我,我就這麼趴在他的身上。
跟席卿川在一起我失去了很多第一次。
做女人的第一次,初吻的第一次,還有女上男下地主動吻一個男人的第一次。
我閉著眼睛,整個人都在顫抖。
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會抖,我也不知道每次我和席卿川這麼親吻親熱的時候,我的心裡有沒有抵抗。
我偷偷睜開眼睛看他,他也在看著我。
他的眼神,壓抑著濃濃的熱情。
我的心臟劇烈而狂浪地像是一艘大海上的小船一樣被風吹的來回飄蕩。
我每次都能離席卿川很近,但是卻沒辦法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我終於被他翻身壓在床上,他用胳膊肘支起身子喘著粗氣看著我:“吻技太差,你需要練習。”
我捂住嘴:“我練這玩意做什麼?”
“取悅於我。”
“為什麼要取悅你?”
他再一次吻住了我,我含糊不清地問他:“席卿川我問你一個問題。”
我用力的把他的腦袋從我的臉上拔出來:“你比較喜歡吻女人還是吻男人?”
他擰著眉頭:“你是個腐女,需要這個助興?”
“我隻是好奇。”我的臉都紅透了。
“彆好奇了。”他抿著嘴笑:“你感受一下不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