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了會之後,喬薏一直在罵我。
“你是不是傻,簫詩那是以退為進,說得好聽的很,她就是要借此機會和席卿川在一起,她是要搶你老公哩,你還把人往她那裡推。”
“拿走好了。”想起席卿川我就一肚子氣:“要不是他我才不會遲到。”
“我看沒準是他們那對狗男女串通好的,席卿川跟你提出合作,然後卻把機會讓給簫詩,讓他們有機會在一起。”
“想要經常見麵也不必合作。”
“一舉兩得啊,這就是商人的特性,而且還堂而皇之的讓人找不到借口,賤不賤賤不賤?”喬薏義憤填膺。
“算了。”我說:“反正我跟席卿川也就那回事。”
“總之,不能眼睜睜地讓簫詩占了便宜。”
我有時候真搞不清喬薏到底是怎麼想的,一會希望我跟倪一舟在一起,但是對於席卿川的態度上她也讓我積極爭取,難不成我得腳踏兩隻船?
我們走出會議室,在走廊那邊看到了席卿川和簫詩正在談工作,一邊談一邊緩緩往前走,身後跟著一大堆的秘書助理之類的。
他倆站在一起總是會給我一種感覺,什麼郎才女貌天作之合之類的詞就從腦子裡冒出來了。
他們挺般配的,當初席卿川就不該娶我。
倪一舟過來跟我說:“蕭笙,我已經讓人把你的車給拖走了,你那個破車也要考慮一下換掉。”
“哦。”
“是伯父留給你的車嗎?”
“簫叔叔才不會留給蕭笙這麼破的車,車是席家的,我估計席家買菜的都不開這個車吧,好歹三少奶奶,這麼寒酸。”
席卿川就在前麵,我撞了一下喬薏的胳膊把她給拉走了。
午餐我和喬薏去吃離公司不遠的日料,她是生魚片愛好者,一個星期總要吃一次,我讓她勤吃打蟲藥,再新鮮的生魚片裡總有寄生蟲。
倪一舟回律師樓工作,他很忙兩邊跑,隻要簫氏一開會他就過來幫我盯著。
好死不死的,我居然在日料店裡遇到了席卿川和簫詩。
我們的包廂剛好對著門,門沒有關嚴就能看到對方。
簫詩跟我點點頭,我也跟她點點頭。
喬薏白眼都要翻出天際:“奸夫淫婦。”
“你閉嘴。”我壓低聲音:“被他們聽到了多尷尬。”
“尷尬個屁,誰讓他們這麼明目張膽,你能不能拿出原配的氣勢來。”
“你少來了。”她一說原配的氣勢我就想起了上次去捉奸的事情,現在想想頭皮還發麻。
風情萬種的日本老板娘拿著菜單讓我們點菜,喬薏指了指對麵:“那兩個人點了什麼我們就要什麼。”
“嗨。”老板娘恭敬地半退出去。
稍後菜上來了,一小碟海藻絲,一小碟梅子豆腐,一個味增湯,小小的一碗,比平時吃飯的碗要小一大圈,還有一小塊煎三文魚,也隻有手掌心那麼大。
我和喬薏三下五除二就吃掉了,老板娘剛把菜上來就順便收了空盤子:“可以多休息一會,阿裡嘎多。”
“什麼意思?”喬薏揉揉鼻子:“我們的菜呢?”
“已經上完了。”
“這些?”喬薏瞪大眼睛:“這不是你們贈送的小菜麼?”
“這就是主菜。”
喬薏伸長脖子去看席卿川他們桌上的:“臥槽,他們真的就吃這麼點哎,兩個人加起來三米多,就吃這點東西,裝不裝啊!”
“誰讓你非要跟他們點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