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吃的差不多了,我和倪一舟又把冰箱裡的拿出來洗洗切切,端出來的時候倆人正在拚酒。
席錦淵已經滿臉通紅,我趕緊把他們給拉開。
喬薏千杯不倒,沒幾個人是她的對手。
“你行了席錦淵,吃你的菜彆再跟喬薏拚酒了。”
“她嘲笑我用杯底就能把我喝倒。”
“她說的是實情,沒什麼人能喝的過他。”再說席錦淵如果喝的醉醺醺地回家我怎麼跟席卿川交待,他還不不拆了我的骨頭。
我威脅他:“如果你再喝下去,我就把你掃地出門。”
可是,席錦淵還是喝多了,不過還好我盯得緊,沒到喝醉的地步。
後來他就沒聲音了,我們三個繼續吃。
自從和倪一舟重逢,我們都沒有機會這樣坐下來好好聊聊。
喬薏舉著杯:“我希望我們能永遠這樣。”
“我也希望。”我趕緊表態。
“友誼地久天長。”喬薏彭的一下跟我們撞了一杯,然後一飲而儘。
啤酒對她來說隻有喝不下,沒有喝醉一說,我就隨她喝去。
倪一舟在給我剝蝦,手指修長的人剝蝦也很好看。
我也不知道怎麼了,忽然想起席卿川的手指頭,他的手指也很修長好看,但是他會用他的手指打我腦瓜蹦,疼都疼死了。
同樣是人,差距怎麼這麼大呢?
“蕭笙,吃蝦。”倪一舟將剝好的蝦放進我的碗裡,我跟他道謝然後吃掉。
我環顧四周,由衷地誇他這裡有大又潔淨裝潢的也很有品味。
他笑容明朗:“本來一個人很寂寞,自從有了棉花糖就好多了。”
“小船哥哥,難道你下半生跟狗過就行了?”喬薏狗嘴裡向來吐出不象牙來。
倪一舟不說話,眼睛亮晶晶地看著我。
我忽然臉紅,不過我酒上臉,臉本來就是紅的,不怕他看出來。
我和倪一舟四目相對,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想躲閃。
也許,我害羞了。
喬薏忽然怪叫:“席錦淵你在乾什麼?”
我被她嚇了一跳,急忙去看,看到席錦淵正趴在地上看著棉花糖喝水。
不對,它喝的不是水,好像是啤酒。
我大叫一聲急忙去拿過來,但是棉花糖好像已經喝了好幾口,腳步蹣跚,然後就開始橫著走了。
它那個樣子好笑又可憐,我氣的拍了一下席錦淵:“你瘋掉了,乾嘛要給棉花糖喝啤酒?”
“這個是甜的,”他把啤酒罐貼在自己的臉上,漾起一個天真無邪的笑容:“分甘同味嘛,也要給我的好兄弟嘗一嘗。”
喝高了狗都成兄弟了,如果席卿川知道他莫名奇妙地多了一個狗兄弟不知道會怎樣。
晚上吃到很晚,大約快有十一點了,柏宇曾經打過電話來問我要不要去喬薏的家裡去接我,我怕暴露說自己可以回來。
喬薏意猶未儘,她當然未儘了,喝酒沒喝醉,菜也沒吃撐,我頭暈暈的,而席錦淵已經抱著棉花糖睡著了。
倪一舟說送我們回去,我想想隻能這樣了。
好容易用冷毛巾給席錦淵擦臉把他擦醒,我警告他路上不許睡,不然我沒辦法把他弄到樓上,他一八六的身高直接碾壓我。
一路上席錦淵歪歪倒倒,靠在我的肩頭跟我胡說八道,為了不讓他睡著我隻好有一搭沒一搭的跟他扯閒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