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他應我了。
“你初戀是什麼時候?”
“不記得了。”
“怎麼會有人不記得初戀?”
“女人都是這麼多話的?”
“所以你才會喜歡男人?”
“誰說我喜歡男人?”
“切。”他又在自欺欺人,今天要不是因為柏宇去約會了他會這樣失態?
害得我怕他喝多幫他喝了這麼多杯。
我停下來,他看著我:“你又怎麼了?”
“我要上洗手間。”
“反正這裡沒人看到你,到處都是。”
我咬牙切齒,算了,這裡真的找不到洗手間,而且又下這麼大的霧什麼都看不見。
我往前走了幾步,回頭不放心地叮囑席卿川:“你不要偷看。”
“不會。”
我又不敢走得太遠,怕席卿川會丟下我走掉。
我找了一個我覺得安全的地方,剛蹲下來又不放心地喊:“席卿川。”
“嗯。”他在應。
“咦,你的聲音怎麼離我這麼近?你是不是在偷看?”
“你想多了。”
“你把耳朵捂起來。”
“乾什麼?”
“我不想讓你聽到聲音。”很尷尬的好不好。
“好。”他很忍耐地答應了。
“席卿川。”我又喊他:“你耳朵捂起來了麼?”
“嗯。”
“捂起來了怎麼還能聽得到我跟你講話?”
“你講這麼大聲怎麼聽不到?”
我這才放心大膽地放水,可是又怕席卿川走了,不停地喊他的名字。
“席卿川。”
“嗯。”他在哼。
“你在哦!”
“嗯。”
過了一會,我又叫他:“席卿川。”
“唔。”
“我很快就好了哦。”
“嗯。”
我以最快的速度解決了戰鬥去找他,發現他就站在那兒,像一座燈塔。
我發現我從來沒有這麼需要席卿川,急忙將手塞進他的手心裡。
他拽著我往前走,我就這麼跟著他往前走。
走了很久很久,走到我覺得大概要到天邊了,席卿川忽然往前方一指:“到市區了。”
星星點點的霓虹穿透了濃霧射進來,我竟然覺得有點遺憾。
“這麼快就到了。”
“快?”他啼笑皆非:“你知不知道我背著你走了多久?”
“你沒把我丟在路上真是人品爆發。”
“哦,看到了城市了所以嘴就硬了麼?”他鬆開我的手:“現在可以自己走了吧!”
到了市區就能叫車了,上了車之後柏宇打電話來說他完事了可以來接我們,司機又打來說交通管製解除了,他也可以過來接我們了。
我跟席卿川說:“你覺不覺得他們好像是警匪電影裡的警察,總是把大BOSS給乾掉了才趕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