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賣弄完了跑過來:“蕭笙,你今天下班這麼早?”
“唔,下午有點事情,就早走了。”
“哦。”
今天蠻熱的,他穿著短袖的球衫還帶著遮陽袖。
我說:“跟我去房間。”
“乾嘛?”他興致勃勃地跟著我:“你要跟我打遊戲麼?”
“誰要跟你打遊戲。”我提著袋子往大宅走。
“袋子裡是什麼東西?”
“很好的東西。”
“可以吃嗎?”
“那倒不可以。”我和席錦淵走進了客廳,正好大嫂二嫂正在一起看電視。
她們經常在一起倒不是代表她們的關係有多好,因為在整個席家也隻有她們最能說得來。
在不影響彼此的利益的情況下,倆人才會結成聯盟。
自從我和席錦淵一起走進去,她們的眼珠子就一直黏在我們身上。
可能是因為席錦淵在,聲音不敢太大,我依稀聽見幾句。
“嘖嘖嘖,你瞧那個騷狐狸的樣子,勾引不了老三就去勾引老四。”
“她比老四大吧?”
“大三歲呢,真是夠夠的。”
我才是夠夠的,不過聽到這種話當聽不見就是了,犯不著跟她們吵。
席錦淵聽到一點,皺著眉頭:“她們在講什麼?”
我把他拖進了電梯裡:“彆管她們講什麼,當做聽不到就好了。”
“蕭笙,你都是這麼隱忍麼?你是忍者嗎?以後會剖腹自殺麼?”
“誰說忍者剖腹自殺?”
“剖腹自殺的傳統就是從忍者那兒傳來的,你不知道麼?”
我走出電梯推開我房間的門:“我們為什麼要一直討論剖腹自殺?”
“是哦。”他搔搔頭皮。
他跟著進了我的房間,看他一身大汗的樣子不能就這麼塗藥,我說:“去洗澡。”
他張大嘴巴呆呆地看著我:“什麼?”
我知道他會錯意了:“去你的房間洗完澡換了衣服再出來,記得穿短袖和短褲。”
“為什麼?”
我從袋子裡拿出裝著藥的瓶子給他看:“喏。”
“這黑乎乎的是什麼?”
“治你皮膚病的藥。”
“你又不是醫生。”
“我小時候得過跟你一模一樣的皮膚病,就用這個藥治好了。”
他將信將疑:“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你現在又是打針又是吃藥痛不痛苦?用這個抹一抹,一瓶用完就會好了。”
他走過來拿走我手裡的瓶子,打開蓋子聞一聞:“咦,跟敵敵畏差不多。”
他還真是跟喬薏說的一模一樣:“你喝過敵敵畏?”
我白他眼:“快去洗澡,這個藥不痛不癢抹上去很清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