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當然可以。”我立刻應下來。
喬薏狐疑地用一隻眼睛看我:“誰打電話來?”
“簫詩。”
“乾嘛?”
“她讓我幫她去拿下午談事情的資料。”
“她的秘書死光了?”喬薏瞪著眼睛很凶惡:“乾嘛要使喚你?肯定有詐。”
“隻是讓我幫她拿資料而已,她難得開口而且又是小事一樁。”
“你腦殼壞掉了,你忘掉了剛才開完會你跟她打招呼她都不理你的。”
“在公司裡人多嘴雜的。”
“你們倆一個是有婦之夫,一個是有夫之婦怎麼著,還要避嫌的?”
“我送就我送唄,反正我下午也沒什麼事情了。”
“堂堂一個總裁去送文件,虧她想的出來。”
喬薏把車開到公司門口,我跳下車:“你去停車,我先上去。”
“你彆給她送啊,要送也是我送。”
喬薏為我好,可是簫詩難得找我幫忙,我不能這麼沒誠意。
我辦公室都沒回直接就去了簫詩的辦公室,跟她秘書說幫簫詩拿資料。
秘書不知道資料在哪裡,就讓我自己隨便找。
簫詩的辦公室比我的辦公室大多了,房間大窗子就大,窗台上放著很多綠植。
幸好喬薏沒跟來,不然又要說簫詩的房間比我大什麼的。
我在她的辦公桌上沒找到,卻看到了她和席卿川的合影。
他們好像在國外,身後是飛流直下三千尺的瀑布很壯觀,有很多小水珠彌漫在空氣裡,連照片都拍下來了,倆人頭挨著頭笑得很開心。
說真的,我還沒看過席卿川笑的這樣由衷和開心過。
我看著照片發愣,簫詩的秘書在門口敲門問我找到了麼,我才回過神來給簫詩打電話。
她說在抽屜裡,沒有鎖讓我自己拿。
我拉開抽屜,裡麵整整齊齊地放著很多文件,在最上麵有個紅色的文件夾就是了。
我拿起來,卻在文件夾的下麵發現了一隻鐵盒子,上麵她用熒光筆寫著一個英文單詞:love。
好奇心這種東西應該誰都會有,特彆是關於簫詩的感情世界,我一直很想探尋。
可是,在沒經過彆人允許的情況下翻彆人的東西是很不禮貌的行為。
我用力推上抽屜,但是誰知道那抽屜的底板居然掉了下來,抽屜裡的東西嘩啦啦都撒落在地上,包括那隻鐵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