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拖著疲憊的身軀起床給席錦淵上藥,感覺自己很慘,喝的腦袋暈暈的還得伺候這位四少爺。
不過看到他的紫斑一天比一天要淡還是很有成就感的,今天的比起昨天的又要好了很多,隻有薄薄的一層了。
“一個星期之後你可以去醫院做檢查了。”我說。
“蕭笙,你今天下午喝酒了?”
“估計醫生看到你現在的狀況都要嚇一跳。”
“你怎麼喝醉了呢?我三哥把你抱回來嚇了我一跳。”
“如果醫生問你用什麼藥好的,彆說是我的偏方,醫生一般最痛恨偏方的。”
“三哥好像很生氣的樣子,他是不是不喜歡你喝酒?”
“醫生給你開的口服藥你還是要吃,那個是調節你體內環境的。”
“蕭笙,你為什麼要抓住我三哥的領帶讓他正視自己的感情?”
我停下了給席錦淵上藥的手,挫敗地看著他。
雞同鴨講結束了,席錦淵贏了。
“我抓著席錦淵的領帶?”
“嗯。”
我怎麼記得是抓著柏宇的領帶?
我的親娘,喝醉了真的太誤事了,我喝醉了到底還乾了什麼啊。
不過我也不想知道,犯錯了就要勇於做把腦袋埋進沙子裡的鴕鳥。
“席錦淵,從這一刻起,你再廢話一句以後彆指望我幫你上藥。”
“蕭笙。”他笑嘻嘻:“不過你喝醉了還蠻可愛的,臉紅紅的,說話語無倫次,但是拽著我三哥領帶的樣子真的很萌。”
“萌你的鬼。”我用力拍了他一下,他立刻鬼吼鬼叫。
“蕭笙,你乾嘛打我!我說的是實話啊!”
“我回來的時候,家裡有沒有人?”
“媽正在和太太團打麻將,我聽到陳太太問我媽,問你的腿是不是有問題,為什麼每次都是被我哥抱上樓,蕭笙,還有哪一次是被我哥抱上樓的?”
大概是那次在小花園裡,我的衣服被扯裂了,席卿川就把他的衣服給我穿然後抱我上樓吧!
我腦袋一陣陣地發暈,真是夠倒黴的,席媽媽在家裡打麻將的次數本來就不多,但是回回都是那樣尷尬的場麵。
我心煩意亂,給席錦淵上好藥就轟他走:“下次來我的房間事先給我打個電話。”
“離的這麼近為什麼要打電話?”
我瞪著他,他立刻妥協,舉雙手投降:“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酒後後遺症就是沒完沒了的口渴和頭痛,我把房間裡的水都喝完了就下樓去拿,現在半夜十二點想必大家都睡了,不會遇上那麼尷尬。
我下樓拿了好幾瓶水上樓的時候經過書房,看到席卿川還在裡麵工作,電腦藍色的光印在他的臉上。
我偷看了他一眼就溜走了。
我現在很怕和席卿川正麵對視,總感覺他的目光是伽馬刀,我會瞬間在他麵前被開膛剖肚,好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