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就是蠻有才的,彆看我對金融方麵不行,但是我對這些藝術方麵的就是門清,無師自通。
我躲閃著他的目光:“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我的本意是想讓你們好好溝通一下,彆日後留遺憾,然後柏宇還害了人家姑娘。”
“你還真是憂國憂民啊。”席卿川俯身低頭看著我:“難道不是為了迫切跟我離婚?”
“不不,我急著離婚乾什麼,反正也沒幾個月了,早離晚離都是離,不用急於一時的,再說我不會用這麼卑鄙的手段。”
“你也知道卑鄙。”他點著頭:“自省的很快啊!”
明知道他在說反話,我隻能順著說:“我知道錯了,我不該沒事找事,不該多管閒事,也不該模仿你的筆跡冒充你。”
“你做的這些,好像也不觸犯法律。”他撇撇嘴:“那隻能用私刑了。”
我的小腿肚子直轉筋,衣服已經被冷汗全部浸濕了。
“我深知我罪孽深重,但是我本意是想幫你的。”
“幫我什麼?幫我跟柏宇表白,然後呢?”他饒有興味地看著我:“幫我規劃一下我們的未來。”
“你們可以去同性戀合法化的國家結婚,然後再回來。”我不以為出,興致勃勃地建議他:“這個是可以的,然後你們就是合法夫妻,哦不,夫夫了,現在什麼年代了,任何人都不能戴有色眼鏡看你們的。”
“哦。”他估計是累了,拉了一張椅子坐下來:“你跟我講講看, 你是怎麼看出來我和柏宇有一腿的?”
還用講嗎,那麼明顯?
我怎麼覺得席卿川現在的精神狀態很混亂呢?
他身上沒有帶凶器吧!
他不會弄死我吧?
我壯著膽子回答:“那天,奶奶住院的那天,我去你辦公室裡找你,不是看到你和柏宇互摸?”
“互摸,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們互摸?”
“我發誓我不會亂講的,我沒有跟任何一個人講,連喬薏都不知道!”
“好,繼續。”他容忍地揚揚下巴。
“後來我在同誌吧看到了柏宇,確定他是GAY。”
“你在同誌吧看到了柏宇?”席卿川乾嘛這麼驚奇,他沒去過嗎?”
“隻有他一個人!”我下意識地幫柏宇掩飾:“我發誓。”
“然後呢?”
“然後第二次我又在辦公室裡看到你們互摸。”
他很忍耐地點點頭,衝我招招手:“你過來。”
打死我也不敢過去的,我感覺他可能會手撕鬼子那一招,不用任何凶器就直接手撕我的。
我怕到混亂,精神瀕臨崩潰。
我貼著牆壁就是不過去,除非他拉我過去。
他真的從椅子上站起來了,並且在掏西裝口袋。
他在口袋裡藏了一把刀嗎?
這麼小的刀有殺傷力嗎?
不過,如果是手術刀的話,殺傷力也是十分驚人的,直接從我的眉心往下一劃,我就會被他劃成兩半。
我恨不得把自己擠進牆壁裡去,可惜我不是茅山道士,我不會穿牆術啊!
席卿川一邊掏口袋一邊走到我的麵前,然後嘩啦一聲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個東西,白光一現。
我閉上眼睛尖叫:“好漢饒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