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怕我講故事他會繼續吻我,雖然他的吻並不令我討厭,但是卻很危險。
我在腦子裡搜腸刮肚:“你想聽什麼故事?”
“隨便。”
“你知道的,範圍太廣我沒辦法在我的數據庫裡搜尋。”
“那,關於你成長的故事。”
“那又什麼好聽的?”我成長的故事分為兩個階段,前麵是我跟媽媽一起生活,爸爸經常來看我們,有時候還小住幾天,一個星期總要來住三四天,那時候我很幸福的。
後麵一個階段我便去簫家了,幸福的生活一去不複返。
我想了想:“不如我給你講我和簫詩的故事吧!”
“隨便。”
他嘴上說隨便,肯定心裡就是想聽關於簫詩的事情,不然他對我感興趣做什麼?
“我第一次看到簫詩,我十六歲她十八歲。”我在腦海裡回憶當時的場景:“我到現在還記得她穿的是白色的衣服,裡麵是白色的羊毛裙配白色的長靴,靴口還有白色的狐狸毛,外麵披著一件鬥篷,當時我就覺得,哇,白雪公主啊!”
“據我所知,白雪公主不是因為穿著白色的,是因為她的皮膚像雪一樣白。”
“嗬,原來你還有童年。”我受傷他應該不會對我怎樣,所以膽大如鬥。
“繼續。”
“白雪公主是我一開始悄悄那麼喊她,後來就換成了冰雪公主。”
“你現在是跟我投訴簫詩冷若冰霜?”
“誰跟你投訴了?不過簫詩給我的感覺的確是那樣的,從她的臉上我就沒看出彆的表情來,對於我的到來她沒有表現出任何情緒,所以我到現在都不知道她是否歡迎我。”
“你能這麼想。”席卿川又在冷笑:“說明你是個傻子。”
“為什麼?”我被他弄的都沒有瞌睡了,睜大眼睛看著他。
“哪個女孩子喜歡忽然出現一個人來分享她的爸爸?”
“一開始都有抵觸,但是簫詩還好,她從來沒有為難過我,不過也沒有親近過我,大概在我印象中隻有那次,爸爸過七七的時候她喊我回去吃飯,那天跟我說了很多話,還開車送我回家,其實我覺得簫詩是一個很柔軟的人,隻是不善表達。”
“簫詩那天叫你回去隻是因為給你爸爸過七七?”
“還有,我簽了個轉讓協議,就是我媽媽的房子,繼母把房子轉讓了給我,我想這其中也有簫詩的功勞。”
席卿川忽然不說話了,一瞬不瞬地看著我。
我被他的眼神弄的很莫名:“怎麼了?”
“沒什麼,你這麼笨還是超出了我的預期。”
他一天不挖苦我就會死是不是?
我選擇閉嘴:“我不講了,我要睡覺。”
“你不想知道我和簫詩的故事?”
“不想。”席卿川的風流債一大堆,我才懶得知道。
忽然,他的手環上了我的腰,他的俊臉向我壓近。
我感受到危險即將襲來,急忙很識時務地大叫:“我想,我想。”
“來不及了。”他的唇已經壓上了我的。
怎麼又來了?
席卿川的的這個吻混亂而又極具有侵略性,我幾乎要喘不過氣來。
他迷亂中碰到了我的肩胛骨,我疼的叫出聲,他立刻鬆開我,眼眸中的意亂情迷還濃鬱到沒有立刻消散。
“我弄痛你了?”
“你猜。”我疼的太陽穴都突突突地跳。
他很好人的將手臂伸長:“你枕在我的胳膊上,可以換個姿勢。”
我照做了,他的胳膊堅實有力,枕的超級舒服。
“現在又不需要擺拍,你沒必要這麼體貼。”
“閉嘴。”他的下巴杵在我的額頭上,有點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