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薏分析的不無道理,我仔細想想,當時我在電梯裡問簫詩是不是去席卿川的生日趴的時候,她也沒有回答,而且我給她地址,她也要了,有沒有可能席卿川沒有請她?
我越想越亂,在我的心裡,簫詩一直是一個溫文爾雅正直坦率的誰女,名媛,這種勾心鬥角的事情不像是她會做的。
我把腦袋搖的像撥浪鼓:“不會的,簫詩不會這樣做。”
“你真是簫詩的腦殘粉。”喬薏用手指頭戳我的腦袋:“你是不是傻,簫詩是你的情敵,她乾嘛要幫你?神經。”
“我說過了,她在前我在後。”
“管她前後,現在你和席卿川才是合法夫妻,鬼知道她什麼原因離開了席卿川,現在後悔了想貼過來,你怎麼就想不明白?”
“我知道她為什麼離開席卿川。”我一直沒有跟喬薏說,就是怕她大嘴巴。
“啊?”她立刻很感興趣地靠過來:“為什麼?”
“因為,”我看看門口,喬薏說:“門關得死死的,沒人聽到,你快說。”
我壓低聲音:“因為,簫詩不能生育。”
“啊?”她聲音高八度,我急忙捂住她的嘴:“你若是敢到處說,我割了你的舌頭!”
“搞的跟台劇八點檔一樣,簫詩居然因為這個原因離開席卿川,一點也不像她的為人啊!”
“她的為人怎樣?”
“不得到她想要的東西誓不罷休啊,你彆以為把欲望和貪念都寫在臉上的人才是危險的,像簫詩那種你永遠看不出來的才危險。現在簫詩把你視作是死敵,你搶了她爸爸,搶走了公司,現在又搶走她老公,她不想至於你死地?”
“你彆說了。”喬薏說的我心裡毛毛的:“不是你說的那樣。”
“總之,蕭笙。”喬薏拉住我的手:“簫詩還在喜歡席卿川,她想要得到他,這是不爭的事實,要不然她平時仁義道德的,乾嘛昨晚主動親席卿川?席卿川是她妹妹的老公,她不知道?”
我呆立了半天,喬薏其實分析的很對的。
一直以來,簫詩都跟我表示,我和席卿川現在在一起了,遵循我的內心走,我如果喜歡席卿川她絕對不會橫在我和席卿川的中間的。
可是,昨天晚上是她主動吻席卿川的,我看的真真的。
我好半天才回答:“也許,是她情不自禁。”
喬薏大力地拍巴掌:“漂亮,你這個繼妹對她這個八竿子都打不著的姐姐還真是好,解釋的漂亮,反正說服了你就可以了,我無所謂。”
我不想把簫詩想的太腹黑,在整個簫家裡,我不想回想起每個人都是一樣的嘴臉。
中午的午餐會議是跟一個電子企業的老總一起吃飯,他是我爸爸的朋友,所以就約了一起吃午餐,一邊談事情。
職場精英永遠不怕消化不良,一邊吃東西一邊談公事,完全不礙事。
他姓嶽,我叫他嶽叔。
他們公司和簫氏一直都有合作,今天一起吃飯就是談後續的合作,因為之前的合約已經到了要繼續簽約的時間了。
我跟嶽叔很熟,所以聊起來沒壓力。
聊完了公事,就隨意地聊聊生活。
嶽叔忽然說:“你和席氏的席卿川結婚之後,感情還可好?”
“嗯,還好。”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