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席錦淵被席卿川給武力鎮壓了,第2天就被押解到機場勒令他回國外讀書。
席錦淵這個小孩我都不知道該如何形容了,可能他會讓席卿川越來越討厭我,不過沒所謂了。
反正席卿川已經夠討厭我了,我不怕他對我的厭惡再增加一成。
簫詩來看我,再見到她我挺不好意思的,因為這幾個月以來好像她這樣捧著花來看我已經是好幾次了。
她一見到我就跟我道歉:“不好意思簫笙,這幾天我實在是太忙了,今天才有空過來看你。”
“沒關係,沒關係。”我急忙說:“其實你可以不用來,反正我也進經常進出醫院,我自己都習慣了。”
她把花插好,然後在我床邊坐下來:“彆這麼說,誰也不想自己進醫院。你來跟我請假的時候不是說第2天就去國外你也送了,怎麼會弄成這樣?”
“嗬,”我跟他傻笑:“也不知道怎樣就弄成這樣了,可能我比較衰吧。”
她從她帶來的果果籃裡找出一隻長長的瓜,用水果刀削。
“這是羊角蜜,很脆很甜的。”
我傻傻的看著簫詩修長的手指削水果,她的手指很靈巧,皮削得很薄。
有能力的人做什麼都特彆的棒,我就削不好水果。
上次喬薏發燒不舒服,我給她削了一個蘋果,削完以後基本上隻剩核了。
簫詩削完切成小塊放進盤子裡遞給我,我用牙簽插著,又酥又甜很美味。
簫詩就這麼坐在我的麵前,讓我倍感壓力。
我說:“你那麼忙,趕緊工作去吧!”
“是不是現在在你的眼裡我的生活隻有工作了?”簫詩笑著:“今天是周末呀!”
“哦。”我都忘了,我是天天待在醫院裡,不知道今夕是何年了。
簫詩坐了一會兒,從包裡掏出一個什麼遞給我:“你如果不方便的話可以不用來,但是我總覺得我應該把請柬給你。”
我低頭看看,是繼母的50歲生日。
“我一定會去的。”我立刻說。
“請柬是早就已經寫好的,當時也沒預料到你會出國,後來你又沒去成,我就想著來看你的時候看看你能不能去,不過現在看來…”她看了看我的腿:“好像你暫時不方便。”
“不是還有一個星期嗎?”我說:”到時候就沒什麼問題了。”
“那你量力而行,不要勉強。”
簫詩真的很忙,雖然是星期天,但是她的電話仍然響個不停,她不好意思跟我說:“那笑聲簫笙我不打擾你休息了,我就先走了。”
我也不能送她,隻能讓護士送送她。
簫詩前腳走,喬薏後腳就進來了,她的腦袋一直往後扭:“簫詩來乾嘛?”
“當然是來看我了。”
喬薏有濃重的黑眼圈,一看就昨天晚上沒睡好。
“你昨晚喝多了怎麼不多睡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