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卿川剛走,我回到辦公室裡還沒坐穩,喬薏的電話就打進來。
“什麼情況?蕭笙,你跟席卿川又是什麼情況?怎麼又開始黏黏糊糊的,你還坐他的大腿,他還親你?”
“我坐他的大腿,還不是想找機會讓你先溜?”
“但是我看你倆這眉來眼去的好像是有什麼事兒,而且你看他的眼神跟前幾天不一樣。”
“你隔得這麼遠都能看出來我看席卿川的眼神不同,我真的是佩服你。”
“那當然,我的眼睛好的可以當飛行員了。”
什麼時候喬薏都不忘了自吹自擂,不過她還沒有忘掉給我打電話的原因:“老實交代,你跟他怎麼回事?”
“昨天晚上。”既然瞞不下去了,那就跟他說實話唄。
“昨天晚上怎麼了?”
“席卿川跟我表白。”
“表白什麼?他說他喜歡你?”
“雖然沒有明說,但言下之意應該是這個意思。”
“他是不是人格分裂?”
“他說以前那樣,是因為他想讓我強大起來。”
喬薏在電話那端沉默了一會兒:“不過這麼說起來也合乎邏輯,席卿川有時候好像的確是對你比對待其他人不同,通過這次他對簫詩的事情的處理,我覺得還蠻像樣的。”
難得聽到她跟對席卿川如此肯定,很令人驚奇。
我交代完了,喬薏忽然一聲怪叫:“這個席卿川真夠陰險的,他讓我表麵上跟你交惡,但是他那邊卻跟你表白,等於說是把我給孤立了,他也太陰毒了。”
“其實沒有了,他沒你說的那麼工於心計。”
“你說笑吧,席卿川不工於心計?他就是一頭狐狸。”
“他才26歲,不算老吧!”
“他有一顆老靈魂,我看他八成上輩子沒喝孟婆湯。”
“還好現在是大白天,要不然我雞皮疙瘩都要被喬薏給說起來了。”
重拾友誼令我容光煥發,所以簫氏的這些事情對我來說也不算個事兒了。
我打算將這件事情冷處理,反正關在拘留所裡的人不是我,著急的應該是繼母才對。
繼母下午就到公司裡來找我了,當時我正在資料正看的入神,阮玲過來敲門,她的臉色都發白。
“簫總,簫太太來了。”
我知道她口中的簫太太指的就是我繼母。
我深吸一口氣,我知道她肯定會來找我,因為今天早上的會議我挺強勢的,而且我又一直按兵不動,那最後沉不住氣的隻有是她。
我點點頭跟阮玲說:“請她進來。”
最後一個來字還含在口裡,繼母就直接推開阮玲,從外麵走了進來。
阮玲被她推的一個趔趄,差點沒摔倒。
繼母喜歡紅色,她今天穿了一件火紅色的連衣裙,就感覺整個人的身上燃燒著一圈複仇的火焰。
估計我在氣勢上就輸了,我深吸一口氣還沒從椅子上站起來,她就快步走到了我的辦公桌前拍著我的桌子:“蕭笙,你這個掃把星,你爸爸就算現在已經轉世投胎了,也要再一次被你活活氣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