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經病呀,他讓我回答,我能怎麼回答?
以前我隻覺得席卿川腦子有病,現在我覺得作為他助理的柏宇,腦子同樣有坑。
這麼溫和的人對我這樣強勢的表白,而且還當著席卿川的麵,不管我跟席卿川是一個以什麼形式存在的夫妻,但好歹我們現在始終是夫妻。
所以我能講什麼?
儘管是在黑暗中,但我仍然能夠感覺到席卿川的眼神籠罩著我,我的周身都有點火辣辣的感覺。
所以本身我對柏宇也隻是當做普通的朋友,就算我對他有什麼也不敢當著席卿川的麵說。
所以他來這一出也就是想聽我當著他的麵拒絕柏宇而已。
好的,席卿川想要聽的我就說他想聽的。
我深吸一口氣揉揉鼻子,不去看柏宇,聲音小的像蚊子哼:“柏宇,我們兩個見麵的次數也不多,彆說這個。”
“如果我想知道呢?”
席卿川向我歪歪頭,好像是在說竟然柏宇那麼想聽,那我就說給他聽好了。
我快被這兩個人給折磨死了,席卿川真是變態中的戰鬥機,我隻想趕緊逃離這裡,所以儘管我不太善於拒絕彆人,但是有些話硬著頭皮也得說出來。
我仰起頭對柏宇說:“謝謝你的抬愛,卜宇,你是一個特彆溫暖的男生,我一直都拿你當做普通的朋友,我覺得你一定能找到一個你愛的也很愛你的女孩。”
“這個時候就彆發好人卡了,說重點。”席卿川打斷了我的話,他真的是很討厭,把我的節奏都給打亂了。
好吧,既然這樣那我隻能直說:“柏宇,”我聲音略微大了一點,鼓足了全部的勇氣:“我現在是席卿川的太太,你跟我說這樣的話不合適。”
“說人話。”席卿川用他的長胳膊勾住我的脖子,就像是黑白無常用鎖鏈鎖著我的脖子往陰間走的那種陰森感。
剛才我說的不是人話嗎?每一次每一句都很清晰好不好?
我已經在拒絕柏宇了,難道讓我非得說的那麼清楚?
好歹柏宇也是他之前的助理,柏宇對他儘心儘力,買賣不成仁義在,至於讓我說的那麼決絕嗎?
不過在席卿川咄咄逼人的注視之下,我隻能硬著頭皮繼續說下去:“柏宇,我隻是把你當普通朋友,我並不喜歡你,我說的是男女感情的那種喜歡。”
從小到大我都沒有這樣拒絕過一個人,當然我上大學的時候也不是乏人問津,也有很多男孩子追求我,但是我從來沒有向現在這樣直接了當而非常不給麵子的就拒絕。
好人卡我是發了一大堆,客氣話客套話當然也會不吝嗇,既然人家喜歡我,我也不能太傲嬌是不是?
所以現在我這樣拒絕柏宇,感覺好像以後不能夠當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