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腦子呀,隻是我沒有膽子。
在簫詩的描述下我成了一個落井下石的人,成為了一個特彆沒有原則的人。
本來我這個人的原則性也不強,席卿川說我沒有底線,或者我可以為了一個人而更改底線,嗬,這就是我。
簫詩把我罵的狗血淋頭,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搞得我挺下不來台的。
雖然她說的沒錯,我張口結舌啞口無言。
阮玲用本子擋著她的臉,隻露出眼睛一個勁地跟我擠眉弄眼的。
我知道她是怕我忽然又退縮,我已經把話這麼說出來了,總不能出爾反爾自己打自己的臉,所以硬著頭皮我也得繼續。
“簫詩,你沒有做錯什麼。”
“我當然沒有做錯,做錯的那個人是你,蕭笙,我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簫詩將手裡的文件夾丟在了桌上聲音氣得發抖:“你記住這個總裁的位置是你丟給我的,現在你又要要回去。好,我還給你,但是你記住從此以後我退出董事會,關於簫氏的公事你不要再來問我!”
簫詩說完就轉身跑出去了,這次我把她氣的不輕,從來都沒有看到簫詩如此憤怒如此失態的模樣。
簫詩的秘書很快就來通知我去她的辦公室辦移交手續,其實到這個時候我還還是在猶豫的。
我自己也覺得我這事做的好像有些不太地道,不是不太地道,簡直是太不地道。
我去簫詩的辦公室之前還跟自己掙紮了一番,阮玲一個勁的推我進去,我才鼓起勇氣推開簫詩的辦公室,她正在收拾東西,將她的東西全部放在了紙盒裡麵。
因為這個辦公室是跟我交換的,這兩個月還真夠折騰的。
原來是爸爸的,後來是繼母的,再後來變成我的,再再後來變成簫詩的。
現在簫詩又要還給我。
看著她蒼白的麵容和瘦削的身影,我心裡真有點不是滋味。
我輕輕地敲了敲門,簫詩連頭都沒抬,隻是輕聲的說了一句:“進來吧!”
我走進去輕輕地掩上門,簫詩將一串鑰匙和一個文件夾放在桌上:“這上麵的交接的東西還是你上次給我的,我都沒動過,你等會看一下,這個移交手續我也已經打好了,你在上麵簽個字吧!”
“簫詩。”我磨磨唧唧的:“我知道,我這樣做有點不太地道,但是你...”
“蕭笙,是席卿川讓你這麼做的吧?你還真是他的應聲蟲啊,他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你愛上了席卿川?”
看著簫詩淩厲的眼神,我尷尬地錯開了她的目光,我沒承認也沒否認。
她笑了笑:“不管多愛一個人,也不要迷失自己。”
“簫詩,正好這段時間阿姨的身體不太好,你還也可以好好的全心全意的照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