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整個身體都壓在我的身上,欄杆並不高,隻到我的腰部的位置,而我今天又穿著高跟鞋,所以那欄杆對我來說是很低的。
簫詩往我身上這麼一壓,我的身體就失衡,大半個身子都向後仰,都已經探到了欄杆的外麵去了。
我的身體懸空,頭發在半空中飄蕩著,失重的感覺令我心慌。
我的身體用力前傾,但是她壓的我沒有辦法直起身來。
“放開我,這樣會很危險的,你鬆開我…簫詩…”
可能我不說危險還好,一說危險二字簫詩將我壓得更厲害,甚至我感覺到她的一隻手正抱著我的大腿往上掀。
簫詩的房間在大宅的三樓,說高不高,可是說俺矮也不矮,如果就這麼摔下去的話不死也是腦震蕩。
我慌亂的從簫詩的發絲中看到了她的眼神。
我以為此刻她是極度慌亂的,但是我看不到她一絲慌亂的神情。
她是非非常的鎮定的,而且帶著一種不可名狀的堅定。
她的心中是有信念的,有一種想法,此時此刻要把我丟下去,要把我殺死的。
我頓時毛骨悚然,我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簫詩。
從我進來的這一刻到現在,我真實的感受到了簫詩對我的無與倫比的恨意。
她恨我,恨得咬牙切齒的,恨我恨得想要殺死我,讓我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我想應該不是因為她媽媽去世的事件,而是從一開始她就恨我。
是的,喬薏說的是對的,從一開始當我出現在她的世界中,簫詩就是恨我的,她恨我分走了爸爸對她們的愛,後來我們中間又出現了席卿川等等等等。
所以她媽媽的死才會將這種仇恨轉嫁到我身上,其實稍微講點道理的人都知道,繼母的死跟我有什麼關係?
我極度的恐懼,我奮力的掙紮,我用力地推她的肩膀,但是他就像一塊吸鐵石吸在我的身上一樣。
哪怕隻有一隻手按住我,另一隻手掀我的大腿,我也推不開她。
一個人在她的執念格外的重的時候,她身上是有一種特彆神秘的力量在支撐著她。
逼不得已,我隻能放聲大喊:“席卿川,喬薏!”
聽到了席卿川的名字,我在簫詩的眼中看到了熊熊燃燒起來的憤怒。
“閉嘴,簫笙你以為,席卿川真的是你的救世主嗎?你以為他現在在你身邊就會永遠在你身邊嗎?做夢!不可能的,席卿川對於一個女人的興趣絕對不會超過半年,絕對不會,你閉嘴!閉嘴!”
簫詩身上的每一根骨頭都似乎戳痛了我,我也不能用太大的力氣,我怕傷到了他,我隻能繼續大喊席卿川和喬薏的名字盼望,他們能聽到衝過來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