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年輕,我身體恢複的很快,在病床上躺了幾天就覺得沒什麼大礙了。
一 但是心理上的創傷遠遠大於身體上的,誰也看不出來,我心裡受了傷,就連那麼了解我的喬薏都看不出來。
她雖然很生我的氣,但仍然堅持每天都來看我。
我跟她說那麼忙就彆來了,她就罵我,罵著罵著就紅了眼眶。
“你看看你現在瘦了一把骨頭,我真不知道你到底是為什麼?你有什麼事情你就說出來啊,還有我喬薏搞不定的?”
她說的話真是和席卿川一模一樣,都以為自己是拯救地球的大英雄。
我從醫院出來就直接跟席卿川提出了離婚。
我沒有回席家,而是住到了以前我和媽媽住過的那棟小木屋裡。
席卿川並沒有馬上就同意跟我離婚,我也想趁這段時間稍微的喘氣一下。
但是,命運對我的重創卻接踵而來。
這一天我照常去簫氏上班,早上我有一個早會一個月一次的全體高層和董事都要參加的會議。
我一走進會議室就發現氣氛和往常不一樣,每個人都正襟危坐,脊背挺的直直的。
而簫詩則坐在平時我坐的位子上,那個位子是總裁的位子。
我有感覺肯定是出什麼事兒了,我定了定神向我的位子走過去,站在簫詩的身邊對她說:“簫詩,你坐錯位置了。”
她抬起頭來看我一眼:“沒坐錯。”
她態度堅決,我也覺得沒必要當著全公司上上下下的人為一個位子跟她爭的麵紅耳赤,這不是我的風格,當然也不是簫詩的風格。
她今天怎麼了,讓她這麼有底氣。
簫詩的人設一向不是這樣的,她都是表麵上很大度很隱忍的。
好像是一朵被層層包裹的蓮花,然後正在一層一層打開自己的花瓣,最終會讓我看到花心。
簫詩的花心是什麼樣子的呢?
是像花瓣那樣美麗芬芳嘛?
我在她的身邊站了大約幾秒鐘然後就隨便找了個位置,我還沒坐下來簫詩忽然將一個文件袋推到了我的麵前。
“我可以給你半個小時的時間收拾東西,然後離開蕭氏。”
什麼意思?文件袋裡裝了什麼東西?
我伸出手將文件袋拿過來,然後打開從裡麵倒出了幾張紙,這是一份無條件轉贈協議書,大致上就是說我簫笙自覺自願的將我名下所持有的蕭氏的30%的股份以及我的職位全部無條件的轉贈給了簫詩,並且這下麵有我的簽名。
簽名的確是千真萬確的,但是這個協議書彆說簽了,我連看都沒看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