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姐,你知不知道因為這件事情我壓力好大的,我都得了情緒病,光看心理醫生吃藥打針就花了不少錢,就彆說我身體上的創傷了。你知道現在的心理醫生有多貴嗎,而且我還不能去醫院正大光明地看,還專門找那種貴的要死的私人醫生看一次好幾百大洋不說,還要拿一大堆的藥....”
“好了好了。”音頻裡的女聲不耐煩地打斷男人的話:“你不要以為我有什麼把柄握在你手裡,車子是你撞的,人也是因為你死的,大不了最後一拍兩散,警察追究起來你也跑不脫。”
“二小姐,你這是跟我撒潑耍無賴嗎?好呀,反正我一人吃飽全家不餓,但是你卻不同,你有頭有臉,你媽要是知道老公是你指使弄死的,你覺得這加起來你會分到一毛錢嗎?”
我聽到這裡沒有辦法再繼續聽下去了,因為我已經能很清晰的分辨出來,音頻裡的男人是原來簫家的司機,出事之後他在醫院裡躺一陣子,再然後就借故辭職了。
而那個女聲我更是聽得清清楚楚,聲音分明就是簫詩的,我太熟悉太熟悉了。
怎麼可能,雖然我能分辨出他們兩個人的聲音,但是這件事情上的邏輯說不通呀!
且不說簫詩有沒有這個膽量殺人,可是她要殺的那個對象是她爸爸呀,她為什麼要這樣做?
這段音頻很長,大約有10多分鐘,我聽完了心情久久不能平靜。
喬薏的手搭在我的肩頭,用力地捏捏:“我擦,簫詩比我想象的更加沒有人性,我千想萬想都想不到乾爸的死居然跟簫詩有關。”
我也想不到呀,如果說這件事情是簫淩淩乾的,我還覺得有一點點的可能性.
因為簫淩淩這個人雖然膽小,但是做事情衝動不動腦子,而且她一直覺得爸爸對她不好,太偏向於我。
所以如果經過彆人慫恿,她還真有可能乾出這種事。
可是簫詩根本就說不通呀,簫詩從小就聰明性格沉穩又爭氣,不論做什麼都特彆的出色。
爸爸很器重她,把她當做男孩子一樣培養。
對於我,我覺得爸爸更多的是憐愛把,我藏在手心裡那樣保護著,但是對於簫詩我覺得他是有把簫詩往他的接班人的方向培養的意願。
而簫詩也爭氣,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後來大學她沒有選擇擅長的藝術而是選了商業管理,學業也出類拔萃,我覺得簫詩完全沒有必要做出這種事情來。
我定了好一會兒的神才抬頭,呆若木雞地看著薛文:“這東西你從哪裡搞來的?這也太扯了吧?”
“難以置信吧,一開始我聽到我都嚇了一跳。”薛文收起手機:“所以我說這種今天的大秘密,就是讓你去猜一輩子都猜不到。”
“那這東西你從哪裡弄來的呢?懷疑它的真實性。”
“千萬彆懷疑,這音頻是我從司機的手機上拷貝下來的。”
“你怎麼會從他的手機上拷貝下來?”
“那司機有了點錢,居然敢去會員製的夜總會,他的手機剛好掉在包房裡了被我給撿到,我就奇怪那司機怎麼辭了職之後反而變得有錢,所以我就找人弄開他的手機,果然在裡麵發現了這些東西。然後我就把音頻給拷貝了,手機交給前台讓前台還給他,這樣那司機也沒懷疑,滴水不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