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卿川怎麼走了?”喬薏不知道從哪裡搞來藥箱:“簫詩這娘們下手可真重,你怎麼也不知道躲著一點?”
“我也不知道他怎麼走了。”我歎了口氣,在沙發上坐下來:“喬薏,你說我這是成功了還是失敗了呢?”
“一半一半吧,”她認真地給我上了藥:“你想啊,如果席卿川心裡沒你的話,怎麼會突然跑來?但是他那麼傲嬌的一個人,總得讓人家耍耍性格吧,而且你這個戲演的太也太流於表麵了,你一點都不走心。”
“時間這麼倉促,你讓我怎麼走心?”何以解憂,唯有杜康。
我端起喬薏的酒杯就要喝,喬薏拿走我手裡的酒杯:“臉都腫了,彆喝了。席卿川說的是,你這場戲你壓根就沒有計算成本,把自己搭進去了不說,演出效果也不怎麼樣,都沒把席卿川給留下來。”
“時間那麼倉促,我還有時間算成本。”
“你還在這裡唉聲歎氣,現在席卿川應該還沒有走遠,你趕緊追上去啊!”
“我追上去?”我錯愕的看著喬薏:“他要是不理我怎麼辦?那我豈不是很無趣?”
“你想想看,如果席卿川真的不理你的話,那他乾嗎大半夜的跑過來?這叫欲擒故縱好不好?你麻溜的趕緊追出去!”
“那我追出去跟他說什麼?”
“就說你沒辦法回家讓他送你回家,等他送到地方了,你又說你沒地方住讓他把你給帶走。”喬薏揉揉鼻子,一臉的恨鐵不成鋼:“你怎麼連這點小手段都不會?總之女追男隔層紗,看得出來席卿川對你餘情未了,你不是跟簫詩說三天時間讓席卿川回到你身邊嗎?時間不多,一寸光陰一寸金啊!”
喬薏恨不得把我一腳從椅子上踹下來,我隻好拿起包包往酒吧的門口走,剛好在門口遇到了洗完臉回來的簫詩。
她看我身邊沒有席卿川,一把拽住我:“簫笙,席卿川呢?”
“你沒有把席卿川留下來問我有什麼用?”
我甩開他的手,直接從門口跑出去了。
等我跑到門口的時候,剛好看到席卿川正拉開車門上車。
我趕緊跑過去,他看到了我不耐煩地掃了我一眼:“上過藥了?”
“嗯,但還是好痛,我不想待在那了,你送我回家吧!”
“你不是跟喬薏一起來的嗎?”
“她還不想走,我又沒有車,所以你送我回去。”
席卿川拉開車門已經坐進去了,我就跑到副駕駛去拉門,拉了半天也沒拉開,他在裡麵把門給扣死了。
他這麼小氣,一點機會都不給我。
我本來就不太善於做這種死皮賴臉的事情,所以門沒拉開,我就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我使勁地拍車窗,不知道他能不能聽到,我在跟他說話。
我說:“席卿川你不想知道我為什麼要拿掉孩子嗎?今天我可以告訴你答案了,你不想知道嗎?”
他無動於衷,目不斜視,好像完全沒聽見。
然後他就發動了汽車,從我的麵前慢悠悠地開過去了。
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他肯定會開回來的,我就是有這樣的自信。
果不其然沒過兩分鐘,我就看到席卿川的車又開了回來。
喬薏說的沒錯,他就是欲擒故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