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副樣子一點都不值得我同情,因為她害死了我爸爸。
我不是我爸爸生的,但是我是他養的。
從小到大他對我像親生女兒一樣。
我記得喬媽很喜歡說一句話:“做人不能沒了良心。”
我覺得這是做人的基本守則,不過良心這種東西在每個人的心裡都有個度,或許簫詩覺得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吧。
我精神滿滿地吃早餐,劉媽問她要不要盛一碗粥給她喝,簫詩疲憊地搖搖頭就準備上樓。
“二姐。”我笑嘻嘻的喊住她:“昨天晚上你去哪了?好像沒有在家裡睡呀,去跟席卿川一起了嗎?不過昨天夜裡他給我打電話說他想我了,好像並沒有跟你在一起啊。”
其實席卿川根本就沒有給我打電話,都是我胡編的。
我就是要讓簫詩生氣,她氣的在我麵前原地爆炸,那倒是讓我大開眼界。
簫詩很生氣,他一夜未睡,昨天晚上被嚇成那樣一大清早還要生我的烏氣,吃一些從天而降的飛醋。
“簫笙,你彆忘了你現在寄人籬下,你以為這樣就能氣到我了嗎?我就讓你逞一時口舌之快又能怎樣?我明天就和席卿川訂婚了,到時候你就眼睜睜地看著哭吧。”
我無所謂地攤攤手:“那我就由衷的祝福你明天能夠順利地嫁的掉。”
我又一次成功地把簫詩給氣著了,她現在已經身心俱疲,我還這樣氣她,想一想我真的是變壞了,越來越不懂得體諒彆人了。
我吃完早餐正要上樓,卻見簫詩換好了衣服從樓上下來。
看來她要去簫氏上班,她還真夠拚的,一夜未睡還要去工作。
以前我總覺得簫詩很拚命,很有做女強人的天賦,但是所有人都告訴我包括席卿川,他們說簫詩其實資質很一般,隻不過她比較喜歡把自己打造成女強人的那一個類型。
簫詩想做得更好,我覺得這個沒錯,但是她不能用陰謀詭計,不能建立在害人的基礎上。
雖然說現在有些事情是非黑白好像已經界限沒有那麼清楚,但是有些事情還是很明白的,錯的就是錯的,對的就是對的。
簫詩臨走的時候,我聽到於媽問他晚上回不回來吃飯,她說晚上有事不回來吃飯了。
然後又補了一句:“我參加我未婚夫的家宴。”
我知道,她是說給我聽的。
我不知道她參加什麼家宴,但是她和席卿川第2天就要訂婚了,一般來說男方家是不會宴請女方的。
我想了想就回屋子去看日曆, 我看了日曆才想起來今天是奶奶的生日。
那簫詩說今天晚上去參加席卿川的家宴,那一定是奶奶的生日。
彆的事情我就不插一杠子了,我和簫詩再有怎麼樣的恩怨,也不想再席卿川的家人麵前弄得難堪,但是奶奶的生日就不同了。
上次因為我和席卿川離婚的事情弄得奶奶很是傷心,奶奶是真心對我好,就算我拿掉了她的重孫子她還是對我那麼好。
所以今天晚上奶奶的生日,我打算不請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