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雖然我和其爸爸都很篤定,我跟他沒有任何的血緣關係,但是所有人的心裡還提著一口氣,今天做完了鑒定,所有人的心都放下來了。
我跟席卿川一起走出醫院的時候,他接到了簫詩的電話。
我留意到他接電話時的表情已經對簫詩非常的厭惡了。
他沒著急接,先問我:“簫詩是要約我去最後確定一下明天訂婚的場地,你打算要怎樣玩?”
席卿川這麼問我,那我還真得好好想一想:“如果現在就跟簫詩翻臉,那也未免太不好玩了。”
席卿川提醒了我,要玩就玩的激烈一點,讓簫詩永生難忘。
我想了想說:“既然簫詩把跟你結婚視為是一輩子努力奮鬥的目標,那怎麼也得成全她至少讓他穿上禮服,踏上結婚禮堂的土地上。”
席卿川點點頭:“可以,難得你跟她姐妹情深,她小小的願望滿足她也無可厚非。”
姐妹?
在簫詩的心裡,我就是她天生的敵人。
我知道一開始她恨我的突然出現削弱了她在爸爸心中的地位。
後來她知道了她不是爸爸親生女兒之後更加的恨我,因為她以為我們兩個的角色轉換。
原來她以為我是個野種,結果她自己才是,所以她就惱羞成怒對爸爸痛下殺手。
這個我要不要告訴席卿川?
算了,等以後吧!
席卿川就走到一邊去接簫詩的電話,我聽到他在跟簫詩說:“好,那就半個小時之後見。”
他掛了電話轉身看我,我向他揮揮手:“再見。”
我剛走了兩步,他喊住我:“簫笙。”
“乾嘛?”我回頭看他。
“下次如果有什麼事情,我希望你能跟我商量,而不是自己扛著。”
“嗯,”我點點頭:“我還判斷錯了,做了錯誤的決定。”
“我沒有怪你,這件事情攤到哪個傻白甜身上她也會那麼做的。”
我忍不住要翻白眼了:“我在你心中的形象就永遠是傻白甜。”
他笑了,摸摸我的臉:“期待你的逆襲。”
我看著席卿川的車駛離了我的視線,明知道他是去跟簫詩會和籌備他們的婚禮,但是我的心中還是被一種期待和快感給漲滿了。
我在期待明天我會給簫詩怎樣的重創。
雖然我還沒有想出令我特彆滿意的辦法。
喬薏給我打電話,她問我:“簫詩這幾天有沒有被你嚇瘋?”
我說沒有嚇瘋,但是快氣瘋了:“你不知道她眼圈發黑像個鬼一樣。”
“聽起來就特彆的過癮。”喬薏聲音很開心:“對了,你上次讓我查你繼母的墓園的事,果然在前天晚上有人去挖了你繼母的墳。”
沒想到簫詩真的這麼乾了,我問:“是什麼人乾的?”
“是一個男的,戴鴨舌帽戴著口罩,但是有監控的錄像,我讓人去找了,很快就能把這個人給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