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簫詩是已經和席卿川成功訂婚了,要不然她也不會如此淡定的樣子。
她麵帶笑容,簫笙一向都特彆喜歡穿白色的衣服,但是今天她卻穿著一件洋紅色的風衣,神采奕奕的,頗有一些新娘子的味道。
我跟喬薏對視一眼,簫詩就已經步履從容地走到了我們麵前,高高地仰著頭,一副勝利者的姿態。
“怎樣?我的洗手間好睡不好睡?喜歡的話以後每天晚上你們都可以到這裡來睡。”
“簫詩,你真陰險。”喬薏跟簫詩說話的時候,我是緊緊地拉住她的胳膊的,真怕她一時忍不住一拳砸在簫詩的臉上,
現在打她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通常辦法不要管陰險不陰險,隻管有用沒有用,現在看來好像挺有用的。”簫詩笑容滿麵,連日以來的黑眼圈都不見了。
“說到底你還是心虛,把我迷暈了,不敢讓我出現。”
“我們要用事實來說話,事實是我已經跟席卿川訂婚了。”她伸出手給我看,無名指上麵有一枚璀璨的戒指。
喬薏看了一眼:“訂婚而已,簫詩,上次我就告訴你了,就算是結婚還能離婚了,更彆說是虛無縹緲的訂婚了。”
“我跟席卿川的婚期也已經定了,簫笙,你不要再做夢了,你知不知道我們簫氏和席氏的利益早就捆綁在一起,不論是公還是私,我嫁席卿川都嫁定了。”
以前我倒沒看出來簫詩這麼想嫁給席卿川,她沒表現出來,我那時候還傻傻的想把席卿川推給她,估計簫詩的眼裡我這是欲擒故縱吧。
“既然這樣還那麼心虛把我們給迷暈,那等到你結婚大典的那天呢,也用這種方法把我迷暈嗎?”
“簫笙,你這輩子注定都是一個失敗者,席卿川一定會跟我結婚的,一定會!”簫詩很用力地喊出這句話,樣子有點歇斯底裡。
我跟喬薏被她迷暈了那麼長時間,口乾舌燥頭昏眼花,得到醫院去檢查一下才行。
我們沒再跟簫詩再說什麼,直接從她的身邊走過去了。
我們不想跟她糾纏,但是簫詩卻沒完沒了,她在我們身後大喊:“簫笙,無論你怎麼勾引席卿川,他也不會對你感興趣了!你應該有自知之明,你這個流過產的女人!”
我猛的站住了,飛快地轉身看著簫詩。
她高傲地仰著頭用蔑視的眼神看著我。
我被她陷害的失去了自己的孩子,現在她還拿出來當話柄來說。
本來我想等到最後新仇舊恨跟她一起算,但是現在我等不了了。
我邁步向簫詩走過去,她冷笑著在原地等我。
她覺得我不會對她怎樣,但是她想錯了。
我走到她的麵前抬起手來,對著她的臉就狠狠地打了下去。
這輩子好像沒打過人耳光,我左右開弓,啪啪兩聲,震得我的手掌都痛。
我這兩個耳光把簫詩本人都打愣了,她連臉都忘了捂,張口結舌傻愣愣地看著我:“簫笙,你,你打人...”
“彆以為我不知道是你和甄嫻串通害我,簫詩,你害我的,我都會問你討回來!”
我的手掌都發麻,喬薏立刻跑過來擋在我麵前怕簫詩會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