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短的迷你裙,在大幅度動作下幾乎掀了起來。
蘇寶爾有種被羞辱到的屈辱感,她眼眶濕潤,慌慌張張整理衣服,正想坐好......
宋牧則輕而易舉,單手就把她推回到沙發,膝蓋壓在她腰側,以絕對禁錮的姿勢,把她困在沙發一角,居高臨下冷睨她。
“怎麼?你也知道穿成這樣見不得人?”
他攥住蘇寶爾緊壓裙擺的手,倏然使勁。
女人疼得,小臉都漲紅了,鬆開了指尖......
“蘇寶爾,你膽子夠大,我宋牧則從來沒這麼丟人過!”
他虎口死死掐住蘇寶爾的臉頰,胸膛因為難以傾瀉的怒意起伏跌宕:“我虧你吃還是虧你穿了?你到底是缺錢,還是享受那種伺候男人的感覺?”
蘇寶爾被他最後一句話徹底擊破了心理防線。
開始隻是淚眼婆娑,最後眼淚跟斷了線的珍珠一樣掉個不停,把妝都哭花了。
“你乾嘛說話那麼難聽,我又沒有做違背約定的事......”
她賣酒,又不是賣自己。
宋牧則這吃人的樣子,好像她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壞事一樣。
她的打扮見不得人?那宋牧則呢?宋牧則來這玩見不得人的女人?
聽到女人帶著哭腔的控訴,宋牧則沒來由得一股煩悶:“蘇寶爾,把你裝模作樣的演技收一收!”
“彆再讓我在這種地方碰見你,店我都給你砸了。”
聽到男人冷漠厭煩的話,蘇寶爾緊急缺錢要手術費的事,徹底堵在嗓子眼裡。
宋牧則已經支付給她包養的報酬,沒理由再借給她百萬上下的手術費。
況且她也不是宋牧則的女朋友,開這個口,隻會讓這個男人愈發無情嘲笑她而已。
“沒啞就給我回話。”宋牧則見不得她可憐兮兮的樣子。
蘇寶爾自己用手背抹掉臉上的淚漬,她還是隱忍了下來,點點頭。
想到宋牧則的脾性,她壓下抽泣,沉了沉聲:“好。”
即便現在的蘇寶爾溫順起來,宋牧則還是沒能緩解心裡升起的煩躁。
一個女人而已,不乾淨了換一個就是。
可他心裡清楚,他現在並不想換掉這個女人。
宋牧則把她鬆開,坐在沙發上,拿起桌上的酒杯一飲而儘:“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蘇寶爾揉了揉自己的手腕,眼睛還通紅一片,想到宋牧則剛剛問的,是喜歡錢,還是喜歡伺候男人......
她抿了抿唇:“錢。”
“嗬。”宋牧則冷笑,回想蘇寶爾的種種,的確是個非常愛錢的女人,“去我公司,憑實力來拿。”
這是他第二次發出邀請,他確實欣賞蘇寶爾的才華,把她放公司裡,是個不錯的選擇。
蘇寶爾還是在猶豫,沒有第一時間給出回應。
這態度,完全把宋牧則激怒了,既然不想用工作來換錢,那就用另一種方式換。
他扣住蘇寶爾的後腦,對今晚這張過分嬌豔的紅唇來了一記深吻,他攻略的氣勢洶湧,蘇寶爾節節敗退。
“把你臉上花花綠綠的顏料洗掉,跟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