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話你就說啊!在這裡裝什麼深沉憂鬱呢?你是個什麼人大家誰不清楚?你今天要是說不出子醜寅卯來,那就是你在人家金婚派對上狼性大發對越玫小姐動手,你最好想清楚,這樣的後果你真的承擔得起嗎?”
劉子軒當然承擔不起,他腮幫子神經質地抖動了幾下,一副實在是難以啟齒的樣子:“其實我是打算跟蘇寶爾——”
吱呀一聲。
眾人被這個動靜給吸引,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了過去。
“寶爾?”趙景禮從人群裡擠出來,大步走到蘇寶爾的麵前,拉著她仔細檢查了一下:“你沒事吧?”
蘇寶爾正要搖頭,劉子軒忽然激動了起來:“蘇寶爾你怎麼在這裡?你躲在那裡麵做什麼?你為什麼把越玫拉到這個房間裡來還給我下藥?”
“什麼?是蘇寶爾給你下的藥?”
“不對啊,蘇寶爾給你下藥為什麼越玫會在這裡?你又為什麼會跟越玫......”蔣妍本來是要把心底的疑問問出口,可是越說她就像是發現了什麼,眼珠子瞪得老大,看向蘇寶爾的目光也帶著冷酷:“蘇寶爾,你不是故意害越玫吧?你怎麼可以這樣對越玫?她可是一直把你當成是最好的朋友!”
蘇寶爾看向越玫,聲音很小卻很堅定:“越玫,我沒有。”
越玫趴在宋牧則的懷裡哭,麵對蘇寶爾的否認一言不發。
“越玫小姐都不幫她說話了,肯定是知道什麼了,蘇寶爾這也太惡毒了吧,在人家金婚派對上搞這樣的事,她是瘋了嗎?”
“害,你怎麼知道人家是瘋了,指不定人家不知道多聰明的,不然怎麼會設下這樣的局?”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直接定了蘇寶爾的罪名。
蘇寶爾眯了眯眼睛,再次為自己辯解:“我確實沒有,我說想上洗手間,越玫陪我一起,在我們過來的時候,我就被打暈了,之後的事我一概不知。”
“你撒謊!”劉子軒十分激動地尖叫了起來:“蘇寶爾你怎麼能卸磨殺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