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景禮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和蘇寶爾解釋自己擅自做主來看蘇妙妙的事,隻抿著嘴唇生硬聊點彆的話題。
蘇寶爾也被這種氣氛搞得渾身不適,她原本想起身去給蘇妙妙接熱水,卻不想趙景禮突然開口叫住了她。
蘇寶爾疑惑回頭。
“上次的事,我和你道歉,”趙景禮突然有些著急,“我不知道你是為了妙妙,我......”
聽著他的話,蘇寶爾回憶了片刻,隨後就想起了上次在醫院,趙景禮和自己說的那句,“何必為了那一點錢做這種事”。
蘇寶爾當時確實是被他這種何不食肉糜的說法弄的心中不舒服,可之後想想,趙景禮確實沒有錯,他一個含著金湯勺出生的大少爺沒吃過底層人的苦再正常不過,唯一能怨的似乎隻有她和蘇妙妙沒有投胎的好本事。
她沒有怨天尤人的習慣,自然也不會遷怒於趙景禮,兩個人之後在這之後斷了聯係,在蘇寶爾看來不過是工作太忙的順其自然,可趙景禮好像不這麼認為。
蘇寶爾有些無奈的聽著趙景禮皺著眉和自己極力解釋了半天,最終還是發出一聲輕笑,“你這麼說反而讓我覺得不好意思了,原本就和你沒有關係......說起來還要謝謝你每天來看妙妙。”
見蘇寶爾沒有怪自己的意思,趙景禮心中一喜,隨後像是終於鬆了一口氣,恢複了平時自然的樣子。
三個人在病房中有說有笑,和趙景禮這樣的快樂小狗相處,蘇寶爾連日來被工作搞得有些疲憊和陰霾的心情都好了不少。
外麵的雨越下越大,蘇寶爾卻接到了宋牧則叫她回去加班的電話,她這才揉了揉滿臉不舍的蘇妙妙的頭發,起身要離開。
趙景禮也要走,於是提出了送蘇寶爾回去。
手機那頭宋牧則也恰好發來消息,讓蘇寶爾給她發定位,說是他也要回公司,順路來接她。
蘇寶爾看著屏幕上宋牧則的消息,隨後又忍不住抬頭,趙景禮正笑盈盈的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