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的敲門聲依舊不停。
“是賀忱,”徐心蓉悵然仰頭,“見不見他都一樣。”
蘇寶爾一早就猜到了這兩個人關係不一般,直到徐心蓉掏出一枚戒指,推到了蘇寶爾麵前。
鴿子蛋大小的鑽石在燈下閃爍著刺目的光澤。
蘇寶爾眉心一皺,“求婚?”
“我和他認識很多年了,隻是最近他開了會所,圈子就這麼大一點,能碰見他我也不意外,”徐心蓉靠著椅背,“當初他手受傷,所有事業都跌到穀底,我就和他提了分手,現在他居然又跑來找我求婚,你不覺得很可笑麼?”
蘇寶爾眉頭微皺,徐心蓉臉上的苦澀,可不像她口中說的那樣輕鬆。
她沉默片刻,還是決定順著徐心蓉的意思說,“都是成年人,追求利益再正常不過。”
徐心蓉笑,“你看,你都明白的道理,他不懂。”
說話間徐心蓉給自己開了酒,卻記掛著蘇寶爾的胃,沒有讓她喝,不知不覺已經到了半夜一點,最後一瓶威士忌見了底,徐心蓉枕著胳膊趴在桌子上,輕輕閉上了眼。
蘇寶爾伸手推了推她,許久之後才發現徐心蓉已經醉了過去。
她給徐心蓉點的醒酒藥正好到了,外賣員敲響房門,蘇寶爾起身去取,卻不想拉開門的時候居然看到了還在等著徐心蓉的賀忱。
“......今天晚上是你和她在一起?”賀忱看見蘇寶爾也驚訝了一下。
蘇寶爾輕笑著搖了搖頭,向外賣員道謝後接過藥,然後讓開一點門,問賀忱,“進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