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之後不等賀忱回答,宋牧則就直接掛了電話。
蘇寶爾詫異看了宋牧則一眼,宋牧則卻帶著她往外走,同時對著蘇寶爾篤定道:“他一定會答應。”
“可是這和徐姐——”
蘇寶爾冷不丁就想到了徐心蓉當初決定回老家前的那一夜,那些似是而非的話仿佛都指向一點:賀忱的手傷和徐心蓉有關。
想到這裡,蘇寶爾皺著眉憂心忡忡就想問宋牧則,可宋牧則卻並沒有告訴她。
宋牧則偏頭看她,“當事人的過往,從我嘴裡說出來算什麼?”
蘇寶爾張了張嘴,隨後就低下了頭沒有繼續追問。
另蘇寶爾意外的是,當天她才剛從蘇妙妙的病房中回來,就收到了徐心蓉發來的消息。
和宋牧則猜測的一模一樣,賀忱鬆口了。
蘇寶爾心中也跟著鬆了一口氣,她從宋牧則那裡聽到了這位當年在業內聲名顯赫的首席設計師的大部分經曆,確實很厲害,這樣的人才如果就這樣被埋沒了,那才是真的可惜。
一夜無話,第二天蘇寶爾掐著時間去機場接人,卻不想一下樓就看見了等著自己的宋牧則。
她表情詫異了一瞬,不由自主問:“你怎麼在這裡?”
“去機場,順便帶上你。”宋牧則今天沒有帶陳宗,他指了指身側的副駕駛,然後衝蘇寶爾一挑半邊眉梢。
蘇寶爾看懂了他的意思,深吸一口氣後打開車門坐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