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4章
作為發起人，先介紹了幾件拍品，還講了拍下的金額都會捐贈給貧困山區，引來一陣拍手叫好。
“一晚上沒吃東西了，一會又少不了喝酒，先墊一墊，”蘇寶爾端了碟造型精美的蛋糕遞到宋牧則麵前，“這個味道不錯，嘗嘗？”
宋牧則意興闌珊接過，不想拂蘇寶爾的好意，草草挖了幾勺後就搖頭表示自己實在吃不下了。
“在想李程源？”蘇寶爾精準看穿了他。
“沒有，”宋牧則皺眉偏開視線，“我想他做什麼。”
蘇寶爾：“想他會不會接受你的提議，想他如果還一意孤行幫越玫你該怎麼辦，想如果真的到了那一步，你會不會真的能狠下心來連他一起解決。”
說完之後她直接逼著宋牧則看自己，“我說的對麼。”
月光下她眼神如同水一樣溫柔，仿佛能包容接納一切。
半晌後，宋牧則垂頭嗤笑著彆開臉，狀似喟歎吐出一個字來，“對。”
“船到橋頭自然直，”蘇寶爾沉吟著說話，“更何況既然能和你做那麼多年的朋友，我覺得如果他是個拎不清的蠢貨，你估計早把他從身邊清理掉了。”
宋牧則怔愣片刻，突然笑了一聲，他伸手捏住蘇寶爾下巴饒有趣味打量她，“這麼信我看人的眼光？”
蘇寶爾挑了挑眉，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