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陽和宋牧則麵對麵坐著,宋牧則伸手往他麵前推了杯酒,問:“趙景禮的筆錄做完了?”
“執勤呢,不能喝,”簡陽擺了擺手,“我讓他仔細回想了一遍被陳安綁架的全過程,和之前咱們了解到的大差不差......基本就是何夫人授意的,說起來這個陳安也是個硬骨頭,從始至終沒把何夫人交代出來。”
不然他們就有證據一並把何夫人也抓捕了。
宋牧則雙手交疊抵在唇邊,眉眼因為沉吟顯得有些冷沉。
“還有個疑點,”簡陽點了點桌子,“有關於蘇寶爾的。”
宋牧則掀起眼皮,心領神會,“你是說蘇寶爾在孤兒院的消息被人抹掉的事?”
簡陽點頭。
何夫人手眼通天,連陳安這種狠角色都請得動,沒道理連個孤兒院發生了什麼都查不清楚,除此之外還有今天蘇寶爾和自己講述的那些有關於她在舅舅家住的那三年,宋牧則不知情的原因除了蘇寶爾沒有和他說之外,還有竟然連他也沒查到有關信息。
宋牧則這種人,想做他的情人必須清白乾淨,所以調查這一步在他最初收蘇寶爾的時候就做了,查到的消息不僅沒有她在孤兒院的那一段,就連她後來父母去世被舅舅舅媽收養這一段的經曆也是一片空白。
“先彆想她了,”簡陽向後一靠,“何夫人她......”
聽完簡陽的話,宋牧則眸光凝起的瞬間冷了下來,“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