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寶爾咬著牙開口：“你背後的人是誰。”
一針見血。
越玫有些訝然，隨後輕笑一聲，“這麼聰明，難怪宋牧則愛你愛的死去活來。”
蘇寶爾背在身後的手攥的死緊，指甲扣入肉中渾然不覺。
下一秒，越玫抬起腳直接踹在蘇寶爾胸口，緊接著狠狠一腳踩在了她的右手上！
高跟鞋的細跟頓時刺入皮肉，蘇寶爾表情因為劇痛變得扭曲，越玫眼露狠意，故意狠狠攆著腳，一邊用力，一邊從牙縫中擠出話來：“這點痛都受不了？這甚至都彌補不了你對我傷害的百分之一！”
越家因為蘇寶爾一夜之間倒台。
她的右手也因為蘇寶爾徹底被廢，從此再無緣畫畫。
就連李程源也遠走京城，和她老死不相往來。
這一切，都是蘇寶爾害的！
想到這裡，越玫簡直恨不得直接將蘇寶爾的手骨直接踩碎！
“這些、都是你自找的，”蘇寶爾咬緊牙強忍著不讓自己叫出聲，“你沒聽過一句話，叫自作孽不可活嗎！”
“你閉嘴！”越玫聲音驟然拔高。
她彎腰一把揪住蘇寶爾領子，揚起手狠狠一耳光扇在她臉上，這些日子她跟在何夫人身後，折磨人的手段不知道學了多少，如今，正好都用在蘇寶爾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