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之間隻是情侶,宋牧則舍棄她隻是於情有虧,於理卻無錯,那麼多有結婚證的夫妻都免不了大難臨頭各自飛,她憑什麼要求宋牧則有那麼高的道德標準,會在選擇中以自己為先?
想到這裡,蘇寶爾自嘲一樣笑著搖搖頭,她從枕下摸出那枚玉鐲,遞還給宋牧則。
“這個,還給你,”她聲音平淡,“咱們兩個就到這裡吧。”
原本神情勉強算平和的宋牧則在她遞還手鐲時終於控製不住情緒,他雙眼猩紅猛地抬頭,不顧蘇寶爾反對和掙紮重新將手鐲套死在她手上。
康岫的話仿佛還在耳邊。
宋牧則咬緊牙,終於開口解釋:“我那天,是故意那樣說的。”
“何潔生性多疑,無論我答應她還是不答應她,她恐怕都不會輕易放過你。”
“寶爾,我隻能說我不在乎你,這樣她才會因為新生疑竇不敢輕易對你下手。”
他不是習慣解釋的性格,此時對著蘇寶爾說出這些話來,不由得磕磕絆絆,可他還是強逼著自己說完了。
最後,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宋牧則慢慢俯下身,以一種極為卑微的樣子悲戚看向蘇寶爾。
“越玫會對你下手,在我意料之外。”
“可確實是我計算失誤的原因。”
“如果你怪我,我絕無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