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腱全都被切斷,經過手術最多隻能維持基本生活不受影響,”專家拿著手帕擦了擦額角的汗,“想要再做精細活動恐怕......”
宋牧則眼眶瞬間因為著急變得猩紅,“錢、設備、藥品,所有都不成問題,隻要她的手能恢複。”
專家隻能遺憾搖頭。
“蘇小姐的名聲我早有耳聞,肯塔西一舉奪魁的黑馬,她因此夭折我也很惋惜,”專家歎氣,“宋先生如果真的為她好,不如儘早告訴她真相,讓她早做心理準備。”
短短幾句話,直接掐滅了宋牧則心中最後的希望。
他茫茫然目送著醫生離開,半晌後,他掄起拳頭狠狠砸在了走廊的牆壁上,四個骨節皮開肉綻,雪白的牆壁上留下醒目的血印,宋牧則渾身脫力靠在上麵,沉重閉上了眼。
他近乎是咬著牙從口中擠出這兩個字,“何、潔。”
......
幾天後,越玫審判結果出來,有宋牧則的操作,無期徒刑沒跑了。
她甚至沒有再進行任何一輪的申訴,平靜的接受了這一切,卻在庭審最後提出了要見蘇寶爾一麵。
得知消息後,蘇寶爾正忙的焦頭爛額,原本並不打算再在越玫身上浪費時間,所以想當然就要拒絕。
坐在她對麵的楚寧抬頭,“不去見見她?”
“沒什麼好見的,”蘇寶爾搖頭,“她現在的下場是她自找的,我也不想再多和她有任何牽扯。”
無期徒刑,不接受任何緩刑或減刑,她生命中最蓬勃的二十年都將在監獄中渡過,過往塵歸塵土歸土,蘇寶爾選擇讓這段因果就此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