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牧則回頭,眼神幽冷看著她。
“當年你父母死在一場車禍中,隨後不久,何誌鴻就突然打著私生子的名號回到了宋家,”越玫似笑非笑看他,“你不覺得這太巧合了麼。”
宋牧則停住腳步,轉回身來。
他冷冷問越玫:“你知道什麼?”
“如果我是你,我會好好查查那場車禍,”越玫一副“人之將死其言也善”的樣子,“宋牧則,你精明了一輩子,有沒有想過你殺父殺母的仇人、或者說仇人的後代,也許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越玫言儘於此。
宋牧則離開收監室的時候手指死死捏緊,越玫在何夫人身邊那麼長時間,憑她的腦子,知道點隱秘的事情並不稀奇。
可換個角度想,這女人一副蛇蠍心腸,也許還在最後幫著何夫人說點什麼話也不是沒有可能,畢竟現在越家的存亡都被何潔捏在手上。
他捏著脹痛的太陽穴,走神之際意外撞上一個人,他抬頭,竟然是許久未見的李程源。
李程源看見他也頗為驚訝,“牧則?”
宋牧則卻並沒有多意外。
李程源心虛彆開臉,“好歹認識一場,我......”
“你也說了,好歹認識一場,既然來了就進去看看吧,”宋牧則拍了拍他肩膀,“有空的話晚點找我和簡陽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