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北乾一聲又一聲的反問,讓他們一個個都不敢再言。
“陛下對本王如何,諸位都很清楚,爾等認為,本王年少時想要習武,陛下會反對?”
是啊,辰王殿下如此受寵,他要是想要習武,陛下當然會找來最好的師傅,讓他文武雙全,那麼辰王殿下有什麼理由瞞著陛下習武?
好像沒有理由吧?
那瞞著陛下練武是不是子虛烏有,興許殿下隻是懶得說罷了。
“本王昨日就與陛下解釋清楚,習武隻是一時興起,當初是本王的舅父,也就是丞相大人為本王請的師傅,本王記得還有彆的師傅,教本王習字,他們都知道本王在練武,何來刻意隱瞞一說?”
孟鳴舟做事向來嚴謹,當初那些給他授課的師傅,都是舅父培養的人才,如今在朝堂上任職的都有,就算要查,也隻能查到他們光明磊落。
蕭北乾話音落下,就有一名老臣顫顫巍巍的站了出來,擲地有聲的說道:“老臣不才,正是當年給辰王殿下授課的其中一位,老臣教的是詩詞歌賦,殿下天賦異稟,學什麼都快,老臣清清楚楚的記得,殿下確實有一位教他練武的師傅。”
這下好了,人證都有,且這位大人年事已高,如今不過在朝中擔任閒職,若是說他為辰王殿下做事,未免太勉強了。
沈大人蹙眉說道:“看來殿下確實沒有刻意隱瞞,但此事陛下怎會不知?”
老臣聞言再道:“老臣為辰王殿下授課期間,陛下從未過問殿下的學問,都是全權交給丞相大人的。”
言下之意,陛下不知道也很正常,畢竟他從不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