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嚶嚶的哭著:“那人在茶樓的梅花間......”
才說完,奶豆子搶先一步,嗖的衝了上去。
站在包間門口,奶豆子盯著兩個門牌,迷茫的撓撓小腦門:“梅花倆字,咋寫啊。”
奶豆子心裡嘀咕著,總不能因為認字等龜弟上來吧,那她這個老大豈不是沒麵子。
她拽著凍得梆硬的凍魚,嗷嗚了聲便衝了進去。
“泥個不知廉恥的壞銀,欺負銀,窩打屎泥......”小短腿奶豆子費勁的踢開屏風,揮著凍魚上去了。
在看到椅子上坐的人時,小小的人兒呆住了,歪著腦袋,不確認的喊:“皇上伯伯?”
皇上看著小奶團的打扮。
裹著黑披風,頭紮衝天揪,臉畫大刀疤,手握大凍魚。
他無奈地撫額,才想說什麼,門再次被推開,他那憂鬱的,不愛說話的大皇子舉著根棒子衝了進來:“宵大王,我收拾他,你歇......”
“歇......父父父爹......”方才跟食人花似的大皇子撲通跪了下來,像蜷縮起來的小蘑菇。
“嗯?要打你老子?”
“我......”
“泥是皇上,也不能強搶民女。”奶豆子道。
這誤會可大了,太監總管忙解釋:“誤會了,是隔壁的人強搶民女,皇上派人抓起來了。”
奶豆子摸摸鼻尖,好尷尬啊,腦袋一呆,忽然反應過來什麼:“龜弟,泥叫他什麼?”
龜弟這才意識到露餡了,邊補救邊瞅皇上:“叔?大爺?”
“朕是你老子!”
“泥是皇子?泥騙窩!”奶豆子的嘴都能掛油瓶了。
大皇子慌了,左央求右央求。
“想讓窩原諒泥也行,那泥要答應窩一件事。”